可是他拿這些一點辦法都沒有,他在今天之前對心理學一無所知,到今天為止他也隻知道創傷後應激障礙和斯德哥摩爾綜合症這兩個名詞而已。
就像是普通民眾知道自己腿斷了需要接骨,可他根本不知道怎麽去接骨,他必須求助專業的醫生。
寧瞿若在這一瞬間近乎是絕望的,但是他繃住了情緒,沒有在顧未眠麵前表現出來。
他聲音很溫柔,避重就輕地道:“這是刑事訴訟,無論敖啟鈞最後獲得一個什麽樣的宣判,都是由法律決定的。”
顧未眠抿住了唇瓣。
是的,這是刑事訴訟,而且敖啟鈞是被當場擒獲。
他確實做了壞事。
顧未眠強迫自己閉上了眼睛。
三天以後,顧未眠還在實驗室忙活的時候,她接到了一個電話。
打這個電話的人很有意思,是顧思妤,她曾經的妹妹。
準確的說這個電話是她的新助理接的。
而這位新助理顯然不知道顧家姐妹們曾經的那些恩恩怨怨。
在顧未眠從助理手裏拿過屬於自己的手機貼到耳朵的時候,就聽到那頭傳來顧思妤那熟悉的哭聲。
不僅僅是聲音熟悉,還有那種腔調。
那種啜泣的,嬌弱的,傷心欲絕的,屬於一個處於絕對弱勢地位的女性的哭聲。
顧未眠聽了3、4秒鍾左右就覺得渾身煩躁,“如果你打電話過來隻是為了哭,那抱歉,我要先忙了。”
“不……”顧思妤終於出聲了,“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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