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好聽,最嚴厲的軍法,實則是最不人道的做法。
如此軍功赫赫的戰將,此番受了重傷也保住了國家的國土不遭人侵略到一點,不賞還罰?!
連旁的有些大臣都不禁朝太子遞去一個鄙視的眼神,如果真的這麽做了,隻怕他們心寒都會鳴不平!
連鎮北王都受到這樣的待遇,他們以後還怎麽為朝廷不遺餘力的辦事?
皇後囂張更盛的冷喝道:“既然鎮北王執意要這樣說,哀家就不得不秉公處理了!你說你身體隻是在休養,那你便站起來看一看,要是連站都不能站,就休怪哀家動用國法了!來人,扶鎮北王站起來。”
兩邊的太監即刻近身就要將墨南淵攙起來。
“慢,”墨南淵依舊手不動腳不動的,隻是抬眼望去那高堂之上,眼底帶著絲慍怒之色,“,您非得讓我站起來,不僅讓我身體狀況有轉壞的可能,更重要的是,您何以當眾大臣的麵定我個知情不報的罪名?且不管我等會能不能站立,難道這被誹謗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嗎?!”
從他們想要他命的那刻起,他就不會再守可笑的愚忠了。
甚至,他還應該計劃些什麽……
皇後眯了眯眼,打量著陳詞激昂的墨南淵。
他一定是在賭,賭她得到的線報可能有誤差,從而不敢逼迫他站起來。
可,抵不過齊玄觴的要求,她可是親自帶著齊玄觴快馬加鞭去前線,親眼欣賞著墨南淵被挑斷手腳筋的。
念及此,皇後以退為進的開口,“作為皇後,我是一定得查個水落石出的。如果你等會真能站起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誹謗朝中官員者,罰俸半年,在家麵壁思過三個月。”
“罰的俸祿是賠給被誹謗的官員。”墨南淵道。
皇後點頭,“不錯。”
“臣記得,的月俸是兩千兩黃金,半年便是一萬二千兩。”墨南淵刻意算並提出了下。
皇後出現一絲惱色,“是。”
她根本對這點錢不在乎,她錢財的來源就豈止表麵那點月俸?
不對,她想這些作甚,墨南淵不過還在作困獸之鬥而已。
她就不信,斷了的筋脈,還能重新長出來不成?
“那就不用人扶了,我自己起來便是。”
說罷,墨南淵試著撐著輪椅兩旁,緩緩試著站起來。
傷口處還是傳來一陣拉扯的痛感,不過還算能忍受。
墨南淵不僅站了起來,還往前走了兩步。
這一係列動作在不知情人看來很是平常,可落在皇後太子,還有白石的眼中便成了一幅驚悚畫麵。
“怎麽,怎麽可能,難道真長出來了……”皇後滯住好生盯著墨南淵的腳踝。
“咳,皇後。”
見獨孤皇後脖子伸得跟長頸鹿一樣,實在有失之儀,齊曜忍不住輕咳了一聲。
墨南淵隨意走了幾步,便咳嗽著坐回輪椅,半真半假的揉著疼痛的腿。
眾人不禁目不斜視的努了努嘴,暗道這皇後真是荒唐至極。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