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銀子拿過來了。”
似水把一個匣子放在段溫玉麵前。
看來多是銀票了。
“嗯,你做得很好,先下去罷。”段溫玉的笑容很是璀璨。
“真的不用婢子再做什麽了麽?”似水問道,她不太擅長跟畫竹如意她們相處,若是段溫玉叫她閑著,不要她做什麽,她便顯得有些局促。
段溫玉暗暗瞧在眼裏。
“唔你大概不會做針線活罷?”段溫玉撐著頭,道。
“不會婢子手裏隻拿過刀劍。”似水不好意思地低了頭。
“那你跟著畫竹她們一道做針線罷,她們可以教你,你畢竟是個姑娘家,大夏又不比北戎,會女工對你總是好的。”段溫玉笑著道。
畫竹上前來挽住似水的手臂,笑著接茬:“正是呢,大家平時都是一起耍、一道做事,也沒有關係的。”
“是。”似水眼睛有些泛紅。
她們給了她此前很少擁有的溫情。
段溫玉溫和地望著她們退出去,把匣子打開,果不其然,大部分都是銀票,上麵鋪了一層銀錁子,數目也算可觀了。
段溫玉仔細地清點了一遍,段溫麗果然沒敢少她的。
她凝眉把銀錁子分了,裝進了荷包裏,正好孟嬤嬤進來了,段溫玉便衝她笑道:“嬤嬤快來,替我把這些荷包分給大家好不好?”
又壓低了嗓子:“剩下這些便也都交給嬤嬤了。”
“姑娘哪兒來的這麽多銀票?”孟嬤嬤嚇了一跳。
“段溫麗送的。”段溫玉笑道。
“好。”孟嬤嬤知道這其中有原因,但姑娘既然不告訴她,她也不可能去問。
孟嬤嬤把匣子收好,把那些荷包分給了飛琳苑的各個丫頭仆婦:“這是姑娘拿給大家玩的,就不必特地去謝了。”
“多謝姑娘,多謝嬤嬤。”
眾人都喜笑顏開。
受這種氣氛的影響,似水也跟著一起笑了。
段溫玉把玩著一匹玉如意,認真地想著怎麽把白灣約出來聚聚,這麽久都不曾見過她了。
可是白夫人那麽嚴厲還真是不容易啊。
段溫玉想了許久,也沒有想出任何名目,隻好放棄了。
沐浴之後,她便沉沉睡去了。
早上起來,段溫玉覺得自己渾身發軟,昏昏沉沉的,根本沒有辦法動彈或是開口話。
孟嬤嬤走進來叫她:“姑娘今又賴著不起!”
孟嬤嬤沒有聽見段溫玉回答,心下一緊,疾步上前,發現段溫玉的臉通紅,一摸額頭,果然是發燒了!
“畫竹!快去找笑語來!姑娘病了!”嬤嬤扭頭朝外麵喊道。
笑語很快進來了,給段溫玉把了脈,孟嬤嬤自去端了冰水進來,道:“我先給姑娘降溫罷。”
笑語便道:“那婢子下去配藥了。”
孟嬤嬤讓她快些去,擰了毛巾貼到段溫玉額上,反反複複,換了幾盆冰水。
藥終於煎好了。
孟嬤嬤讓畫竹托著段溫玉的頭,她好給段溫玉喂藥,一勺一勺,段溫玉機械而艱難地咽下苦澀的湯藥。
一碗藥喂了將近兩刻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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