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茯苓長發飄飄出門,頭發被風吹的很是淩亂進門。
錢佩英望著女兒:“你幹啥去啦?讓你領人出門,你給領哪去了。人家都走了,你才回來。”
宋茯苓將包隨手放在院子裏,沒回答她媽。
倒是撈起水盆裏泡的一個香瓜,“砰”的一聲,嫩手攥拳,一拳頭砸開。
舉著砸兩半的香瓜往前走了幾步。
蹲在院子裏挖的流水攏溝旁,使勁甩了甩籽,又用胳膊蹭了蹭沾臉上的頭發,氣哼哼地吃了起來。
她就不明白了:
你跑啥呀?
有啥可跑的。
你擱我這裏拍偶像劇呐?
一追一趕,或停或跑,就是偶像劇都沒有拍這麽傻缺的,那得下雨。
“哢嚓”一聲。
宋茯苓又是一大口香瓜吃進嘴裏,話:好甜。
總之。
陸畔,你是不是有毛病?
有啥大不聊事,咱二人不能當麵清楚,都是成年人了。
你你,都能指揮千軍萬馬,殺人跟剁雞似的,你見我跑什麽,我還能有敵軍可怕?
宋茯苓越尋思剛才那一幕,越覺得她和陸畔就像倆傻吊。
甚至還有點氣自己沒反應過來,就讓他跑唄,當時就該淡定地望著他背影微微一笑,無所謂追不追,趕明讓老爸還給他。
沒發揮好。
“這是什麽?”錢佩英蹲下看包。
馬老太正好也進了院。
老太太一瞅:“哎喲,這裏還給留了一包東西呐,送的啥呀?”
宋茯苓急忙咽下香瓜,扭頭解釋道:“別碰,他落下的,不是給咱們的。”
恩?馬老太和錢佩英雙雙麵露疑惑。
“那怎麽在你那裏呢。”
“我哪知道,別問我!”到底沒控製住情緒。
這一算怎麽一回事,什麽亂遭的,她卷子都沒出完。
宋茯苓將瓜把一扔,走過來拎起包,嘴裏埋怨著“死沉死沉的”就進了屋。
馬老太指著孫女背影,歪頭看兒媳:“她這是因為點啥呀,瞧著心裏不痛快,你不她?”
錢佩英歪頭和馬老太對視,反問回去:“我怎麽沒管過?前日我還管教來著,讓她清早別添亂。沒上兩句,你就攔著沒啥大不聊,不就是愛大清早洗個頭發嘛,奶給燒水。”
竟會當好人,老太太一個,老宋一個。
她發脾氣,你又不是沒聽見,你願意管就管唄?
錢佩英去灶房掀開大鍋蓋看菜去了。
馬老太一噎,抿了抿嘴角,偷摸瞪遼錢佩英的背影。
現在三兒家,她一個也治不住。噯?那才怪呢,你一句,那麵永遠有八句等著強嘴。
唉,村裏哪家老太太像她這樣,竟受氣,越來越沒有大當家的氣派。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