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太還沒等吐槽完,“幹啥去?”
一身男裝盤起頭發的宋茯苓就出來了,急忙問孫女。
“去對麵,看看哥哥們整沒整出水泥。”
“前幾回不是試了嗎?沒整成,可別費那事了,你再耽誤他們幹活。”
馬老太在大門口望著孫女背影:
竟整那沒用的。
一個女孩子,在家吃點瓜果看看書不好嗎?
哎呦,愁死了,成閑下來就玩泥巴。
放學了,娃子們回來,這家夥給孩子們高心,一堆好吃的。
“將軍哥哥是位神仙哥哥。”
“沒錯,神仙的很。”
米壽卻沒著急吃錢佩英遞過來的枇杷,而是急急跑進屋裏,將書包往炕上一扔,就抱住銅鏡開始看自己。
米壽邊照鏡子邊衝姑母跺腳:“您怎麽就不去學堂喊我,哥哥好久沒見著我了,正經應該讓他瞧瞧我的模樣。”
錢佩英早就服了,四壯買的鏡子,她和閨女沒怎麽用,米壽一照八遍,可臭美了。
“是他不讓叫的,怕影響你讀書。行了,別遺憾了,趕明他還來。”
任族長也在衝村裏人擰眉:“定海將軍和知縣大人來啦不喊我?”
這些人即使再生氣遺憾,包括宋茯苓全加在一起,全村人加在一起,也不如正行駛中的陸畔情緒紛雜。
順子特意攆下馬夫讓去後車坐著,他來單獨趕車,就為了試探成沒成。
“少爺,的管夫人討了甜瓜吃。”
少爺沒瞪他。
“少爺,的還讓夫人給洗了枇杷吃。”
“恩。”
順子明白了,沒成。
如果成了,少爺心裏是喜悅的,就會有心情訓他。
眨眼間,順子邊揮鞭子趕車邊眼圈就紅了。
心疼了。
是不是覺得我們家少爺很強大,怎麽傷他,什麽話都沒關係,好似傷不到是不是?
其實,那是偽裝。
我少爺將熱乎乎軟乎乎的心掏出來,你往上那心上潑一盆涼水,還讓他再揣回去裝作沒關係,這誰也受不住不是?
一路上,順子趕車,沒再回頭看車裏的陸畔。
因為他滿腦子裏都是少爺在燭火下,曾經鋸、刨、銼、磨的身影。
怕一回頭,哭出來:“少爺,你可真慘,咋就能將心掏出來白送,人家也不要呢。”姑娘家真煩人。
陸畔回府後,神色如常,直奔後院打鐵房,在“工作間裏”坐坐。
他不知道,他去打鐵房就代表著一切,不用出來,老夫人和夫人懂。
老夫人和夫人對視:“碰了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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