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佩英也急忙上前,又是拿抹布要給擦拭衣服,又是圍著陸畔轉圈,看看有沒有哪裏砸出血。
陸畔確實有點懵,之前還被砸的晃了一下。
隻記得他剛要吃羊肉,肉味都沒有嚐到,啪嚓一聲,碗就不見了,腦子一陣空白。
陸畔捂了下後腦勺,先胡亂回答米壽那是一,然後扯著腿邊的米壽,又指著宋茯苓:“沒沒,我無事,你,你快起來,我們都離這裏遠些。”
誰知道還會不會掉板子?
這什麽房子?
陸畔看宋茯苓仍舊傻呆呆坐在桌前怎麽那麽急人哪。
宋福生擰著眉,望棚頂:“對對,都走,離這遠一些。”
大屋裏。
宋茯苓聽到老爸:“我們都沒事兒,就是你,看你有沒有事兒。你矮著些身子,個子太高。”
她娘:“還是躺炕上吧,那頭上的玉簪碎了要拿下來的,別再給紮到。”
“叔。”
“恩?”
宋茯苓聽到陸畔:“你感覺到漏雨了沒?”
那聲音裏帶著恍恍惚惚夾雜著遲疑,似乎是有點不確定。
他那人話語調不是這樣的。
可見陸畔真是被砸的發懵,都開始懷疑自己判斷了。
陸畔這話一落,宋福生、錢佩英、宋茯苓、炕上的米壽,四口人齊齊抬頭望。
剛剛不是廚房裏掉了板子嗎?怎麽會是屋裏?
沒一會兒,米壽伸了伸舌頭:“恩,有水。”
宋福生忽然罵了句:“草,漏雨啦。”
這啥房子啊?怎麽還漏啦。
……
宋茯苓打著油紙傘站在院子裏,恰好能看到後院房頂上的一牽
她看到陸畔和她爹踩著梯子頂雨上去了,看到了才到家的大郎哥鐵頭哥他們也跟著上了房。
看到順子像個落湯雞似的站在院子裏,不停地抹著臉上的雨水,正在指揮一隊渾身濕漉漉的廝向院裏搬瓦。
那瓦,是國公府以前剩的,被陸畔緊急調用。
“噯?”宋茯苓驚呼出聲,手都伸了出來,又鬆了口氣。
她爹剛才差些踩滑了,被陸畔一把拽住。
雨中,房頂上的陸畔還對她揮了揮手,似乎是喊著什麽,雨聲太大,根本聽不清。
但她清楚,應該是讓她趕緊去前院。
宋茯苓:我不去,我去前院離的遠,該看不見你們了。
“米壽,你回去。”
“姐姐你都不回去,我也不回。”米壽穿著那身神父雨披強嘴道。
過一會兒,米壽忽然:“姐姐,你看那話本子都是胡襖的。”
“你是什麽時候看我話本子的?”
“這個不重要。重要是真胡襖,那上麵都寫著有錢有勢是惡霸公子,調戲這個打那個,可你看咱將軍哥哥,”米壽望著雨中,滿腔熱血,他啥時候能上房幫家裏?
多虧有哥哥們,在他沒長大時能給姑父搭把手。
就在這時,之前下過一陣的雹子再次襲來,嘩嘩,劈裏啪啦。
宋福生在房頂上張羅:“不行了,別補瓦了,都聽話,啥也不如自己安全,先下去。”
陸畔在房頂上喊那對姐弟:“你倆給我回去!”
這回宋茯苓聽話了,在她娘拿盆接屋裏雨水時,帶著米壽洗菜。
火鍋算是吃不上了,陸畔吃她家飯差些付出生命。
看看菜籃子,給陸畔燉個醬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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