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老師出去了,何嚴點根煙看向剩下三人道:“鍾老師走了,這屋裏也沒外人了,有些話我也就說了。”
“就以你們剛才的反應,看來文麗這樣,從開始到變成現在這樣,你們是都知道的,那我想問一句了,你們為什麽不管她啊,就這麽放任她自流?”
“她是不是身世特殊啊,是抱回來的,所以才對她不管不顧嗎?”
大姐媽忍著氣道:“你瞎說什麽,文麗當然是我們親生的。”
何嚴問道:“那你們為什麽不管她?”
文麗爸道:“這看個蘇聯不是很正常嗎,不過今天這事真的是個意外,我們也沒想到。”
何嚴道:“那過日子呢?”
“天天就蘇聯,就愛情,這日子不過了?”
文麗媽道:“現在不是從前了,你現在也不能用老觀念來要求文麗啊。”
何嚴一聽站起來,拿起桌子上的硯台就給摔了道:“放屁!”
“不管什麽時候人都得過日子。”
“你們知道我這一年半是怎麽過的嗎?”
“你們知道我這一年半是怎麽忍過來的嗎?”
這時候老丈人一點都不關心他這女婿是怎麽過來的,他現在心在滴血啊,他就這一個寶貝硯台啊。
剛才何嚴拿起硯台的時候,他看到就隻來及抬起手,說了一個別字,然後他的寶貝硯台就應聲而碎了,他的心也碎了,這會他的心裏就隻有疼了。
這時候文麗媽和大姐也嚇到了,剛才摔碎的時候倆人就是一聲驚叫。
何嚴看他們這樣,心想,這效果就對了,這屋裏的東西,自從何嚴看過後就知道,就這一方明代的端石長方硯算個物件。
今天不讓你疼,你就不知道什麽叫子不教父之過,你就不知道我現在不是以前那個,花癡,窩囊廢的佟誌了。
文麗媽站起來怒道:“佟誌,你太過分了!”
何嚴坐下冷笑道:“我過分嗎?”
“文麗就是,從來都不知道維護自己男人,別說維護了,就是我這張臉,他都說撕下來就撕下來,還得在地上踩倆叫,而且越是大庭廣眾的她越喜歡這樣。”
“你們家也是,現在保證書,後是新婚第二天把我一個人扔院裏,你們讓我寫保證說的時候很得意吧?”
“看到我寫的保證書的時候更得意吧?”
“文麗就是隨了你們了,一家子都這樣,你們這麽對待我,我摔個硯台過分嗎?”何嚴說到這一拍桌子道:“過分嗎?!”
“不是我說你們啊,就你們家有什麽啊,要錢你有多少啊?”
“要權,你們家是個啥啊?”
“就有這一套房子,至於就讓你們牛成這樣嗎?”
“還是說娶了你們文家的姑娘就該被你們這樣狗眼看人低?”
“對,你們還是京城人,京城人就你們這個德行啊,沒聽過。”
“你們要是覺得把你們姑娘嫁給我委屈了,你們就領回去,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我還真沒有哈著誰的習慣。”
“我有能耐我再娶,沒能耐我打一輩子光棍,我也受的住,您看怎麽樣?”
文麗媽氣的道:“好好好,你能耐,咱們也不用說了,我們就自己找理由了,你請吧。”
大姐一聽急道:“媽!”
何嚴笑道:“得嘞,那我走了。”
“哈哈。”
何嚴笑著就往外走,大姐趕緊攔著道:“佟子,佟子,咱再聊聊,還有話說呢。”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