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嚴看向大姐笑道:“大姐,你們家不是你做主。”
說完何嚴就接著往外走,大姐看向她媽道:“媽!”
這會文麗媽也有點後悔了,不過她這人本來就要強,這剛說完的話,老頭子還在地上蹲著呢,她哪拉的下臉啊。
不過畢竟這麽打歲數了,知道輕重,拉不下臉這時候也得拉啊,不過等她一陣心理鬥爭,糾結完了,能拉下臉了,何嚴已經走出去了。
文麗媽向門外一指,文麗大姐趕緊就出去追,何嚴哪能給她機會媽,出來就快步往出走,等文麗大姐追出門的時候,何嚴已經拐彎沒影了。
大姐隻好失望而歸。
何嚴心情暢快的往家走,路過商店看沒關門,何嚴就進去買了兩根香腸,一個熟的豬耳朵,買了倆根黃瓜,回家來個涼拌豬耳朵,再開瓶好酒,慶祝一下。
何嚴高興的走到車站,拿著東西就坐公交車回家了。
何嚴是高興了,文麗娘家人這邊還難受鬧心呢。
大姐回來後就又進書房了,跟文麗媽一起安慰她爸。
二姐在送走了鍾老師後也回到書房,問清楚什麽情況後,也加入安慰的隊伍。
等文麗爸稍微好點後,四人就去了文麗屋。
文麗爸一路上就捧著硯台的碎片,到了文麗屋就放到了桌上,然後就坐在那看著,這硯台,死的太慘了。
文麗看到他爸這樣,就看著他爸問:“我爸怎麽了?”
文麗媽也不說話,就氣呼呼的坐著,二姐道:“爸最喜歡的硯台讓你們家佟子給摔了。”
文麗一聽就腦袋又使勁一暈,捂著腦袋緩了一下道:“他怎麽能這樣,太過分了。”
大姐道:“你行了吧,好好躺著你的吧。”
“媽,明天我要不要再找他談談啊?”
文麗媽一聽道:“談什麽啊?”
“就現在這樣,你去了也是被他說,還是等幾天吧。”
“看他剛才那樣,真是想把咱們怎麽捏就怎麽捏。”
“這一直以來,我還真小看他了。”
文麗問:“他怎麽說的啊?”
大姐道:“他讓咱們找個理由離婚。”
文麗一聽道:“離就離,誰怕誰,都什麽時代了,拿離婚嚇唬誰啊,現在都男女平等了。”
“對了,鍾老師怎麽樣了?”
二姐翻個白眼道:“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想著鍾老師呢?”
“他沒事,回家了。”
文麗道:“我怎麽就不能想了,那可是我的老師,是我見過的,最優秀的男人。”
一說起鍾老師,她也不管頭暈了。
二姐不屑道:“還最優秀的男人,叫佟子收拾的那個樣。”
文麗一聽急道:“什麽樣啊?”
文麗媽煩道:“行了,都閉嘴,全都回屋去吧。”
大姐和二姐一聽道:“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文麗媽對老丈人道:“咱們也回屋吧?”
老丈人一聽就又把硯台碎片捧起來了,然後跟著文麗媽一起回屋了。
文麗看她媽走到門口了急道:“媽,鍾老師到底怎麽樣了?”
文麗媽回頭道:“什麽事都沒有,你安心躺著吧。”
說完就跟老丈人一起出去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