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夔州路之後,你隻管放心大膽的去做。”
“明白了,統帥你就擎好吧!”
趙金錠一邊向沈墨敬禮,一邊又趕緊補充了一句:“可屬下畢竟是臨時趕鴨子上架,別的倒好,關於政策方麵,你可好歹給我安排兩個明白人啊……”“放心吧,和當地反對勢力玩陰謀詭計的事你來。
政策方麵的事,自然有我的親傳弟子給你把關。”
沈墨笑著,一句話就打消了趙金錠的顧慮。
在這之後,趙金錠又經過了兩的突擊培訓,這才在今踏上了去往夔州路的船。
……此時的趙金錠在船上,等著沈墨派給他的手下上船,心中還在暗自想著自己這次任務。
就在這時,他卻聽到岸上傳來了一陣亂哄哄的聲音。
等他側過身,順著船上的窗子朝外一看,卻見碼頭上正有一大幫人朝這邊蜂擁而來。
其中為首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人,趙金錠用眼睛一打量,就知道這子並不是自己等的人。
隻見此人走路歪歪扭扭、一瘸一拐,時不常還捂一下自己的屁股。
在他瘦高的身體上長了一根極細長的脖子,上邊還帶著個三角腦袋。
此刻他臉上帶著一副不耐煩的神情,囂張的目光不住四下裏掃視,看誰都像看見一隻癩蛤蟆似的。
一起三角腦袋,我想大家就知道了。
此人正是那個二十前被沈墨打了四十軍棍的秦瑞。
原本跟他一批被開革的臨安官員,都沒臉在臨安待著,沒過兩就都走了個幹幹淨淨。
可是沒奈何秦瑞屁股上棒瘡甚重,若不養好根本無法出校
於是他拖拖拉拉直到這個時候,才終於踏上了回鄉之路。
趙金錠向著岸上一看,就見這個秦瑞身邊帶著五六十位家人,一個個撇齒拉嘴,臉上滿是驕橫之氣。
他們身後的一大排馬車上拉著大瓶罐兒,行李包裹無數。
甚至還有一顆根部被包好,開著通紅花朵的石榴樹……也不知這家夥大老遠的把樹打包回自己的家,想要幹啥。
秦瑞指揮著家丁,把馬車上的家當往下卸。
看這些東西大大拉了十多輛馬車,可也真是不少。
此時他的眼睛正在碼頭上的船上一艘一艘地掃過去,看樣子是想給自己雇條船。
也不知道這家夥到底是怎麽了,居然連人帶行李都到了碼頭上,才現想著雇船。
這時秦瑞手下的家丁,一連串兒提過了幾個船老大過來,一個個在他麵前打躬作揖。
可是秦瑞一問這些船老大,他們的船不是被人雇走了,就是太不合用。
沒問上兩句,這秦瑞臉上就橫眉立目地露出了蠻橫之色,顯然是他心頭的火兒又上來了。
……“怎麽就能沒船呢?
出去給我找!”
這時他臉上帶著怒氣,向著自己的家丁道:“這幫船皮子定是看我急著回鄉,想多訛我點船錢!”
“你們去看看哪條船是空著的!特麽的有船不拉,當老子沒銀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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