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男覺得男人的心思真難猜,尤其是這種熟透了的,心眼多的跟蜂窩煤似的。
是,她是主持過情感類節目,可人家打進熱線電話,上來就情況,詳細講述情況的同時,還能仔細刨析一番自己的心理,當時都是怎麽想的啊,現在怎麽想的,怎麽糾結的,然後問她下一步該怎麽辦?
有些情況的熱線電話,她甚至都覺得對方並不需要她給出答案,因為在講述種種糾結的時候,那種話的語氣和態度已經有了偏離,對方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到了任子滔這,妥,沒什麽線索。
啊,有一個,分開快倆月了,一直沒露過麵,忽然出現跟著她。
江男覺得她很想自作多情的認為,他跟蹤她是為了要認錯,想重歸於好。
可一個正常的人,認錯不該是這樣的表現吧?啥也不,就跟著。
就這麽跟下去,不往前邁步,那是要重歸於好嗎?她就是年紀不夠,年紀夠再快刀斬亂麻點兒,都能和別人手拉手進入婚姻殿堂了。
好,不自作多情了,他隻是想和她談談那種,不是重歸於好,那談啊?
退一萬步,他們做不成情侶,認識這麽多年,總不會絕交到連話都不和對方。
他隻要走過來,當麵鑼對麵鼓的,我要和你談談。
大家都是成年人,她再愛耍性子吧,她也不了,最起碼的理性也幹不出轉頭就走的事兒。
江男拄下巴歎氣:“唉!”
向萌萌問:“男男姐你怎麽了,從回來就開始唉聲歎氣的。”
江男望了眼自己鋪上王力宏的劇照,想了想打開櫃子,翻找幾個包包裏的暗隔,一邊翻一邊聲分析著:
“應該不是幫我投資出事情,要是股市出岔頭,常昊應該會通知我。
難道是哪張銀行卡落我這了?想要又不好意思要?不能啊,我記得就給我兩張,還他了啊。
再他不摳門。
嗨,他能摳門嘛,就人家成功人士的格調支撐著也不好意思摳門,哎呀,真難猜。”
向萌萌:“……”
“男男姐你到底在嘀嘀咕咕什麽,要找什麽?”
“我看看是不是有什麽票據在我這。”
“誰的啊?”
“沒誰。”
闊別兩個月,任子滔拎著湯包回家了。
他摸哪哪是灰,換上家居服後,用毛巾先將椅子和餐桌擦了一遍,坐那吃包子。
劉澈的電話進來了:“子滔,吃飯了嗎?”
“吃著呢。”
“是自己吃的嗎,你沒對付吧?”
“沒,吃的灌湯包,特意去買的,挺好吃,明早過來一起吃。”
“行,明早我去,那你現在哪呢?”
“回家了。”
劉澈在電話了默了會兒,憋回你去找江男了嘛等問題:“那好,晚上別再喝酒睡覺了,不行給我打電話,咱倆出去夜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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