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子滔夾灌湯包蘸了下醋吃進肚,咽下去後才:“好,拜拜。”
看了眼電話,欣慰啊,關鍵時刻還得是劉澈和六子。
像常菁那子,做人太不地道,幫江男錄像,從來沒告訴過他。行,明兒就開始找茬,明年年薪就給他降一格。
像井超,那就更不用問了,一定是被女朋友叮囑,牙口風沒漏過江男的消息,兩個月裏,他什麽都不清楚。
不細究不知道,細究,細思極恐。
嗯,還有張助理。
任子滔站起身燒水,打算泡杯羊奶粉喝,一邊洗杯一邊琢磨:
張亦馳照當年的安玉凱差遠了,這要是安玉凱給他當助理,無論他有沒有主動問過江男的消息,安玉凱都會把消息放他桌子上,至於看不看是他的事,哪至於這麽背動,憋了這麽長時間隻有劉澈主動告訴他。
可安玉凱現在還在上大學,他也不能自私的這輩子還讓安玉凱給他當助手。他還是希望好兄弟們有夢想能去追夢,力所能及也願意幫他們完成。
吃飽喝足,任子滔戴上手套開始幹活,裏外屋收拾衛生。
把床單被罩換了,想換上江男買的碎花,翻了好半。
任子滔坐在床尾歎氣。
男男是真摳啊,一點兒便宜也不讓他占,一點兒念想也沒留,凡是她掏錢買的,全給拿走了。
瞟了眼本該放合照的床頭櫃,心累:那相框是你買的,可照片是我拍的,照片也沒留下,講不講理,我讓你動我私人物品了嘛。
任子滔脫下手套,邁大步去了客廳,打開抽屜,本來是想翻江男家門卡的,但是看到……
他瞪著抽屜咬牙:行,麵膜也拿走了,我本來就沒用你麵膜好嘛,你一直敷的是膜,而我敷的是膜外頭那層皮。
算了,她姨媽巾都能帶走,她什麽事幹不出來。
任子滔胡亂晃了晃抽屜,特意給東西晃的淩亂些,省的看到空出那塊地方就心堵。
打開江男家門,嗯,不用收拾,人家沒那麽多講究,閑人也能隨便進,雇阿姨一周大掃除一回。
任子滔翻啊翻,終於找到了“為人民服務”兜子,在裏麵看到了各種玩偶,各種他家裏的擺件,一股腦全給拎走。
給所有的玩偶洗了遍澡晾上,打算幹了原位再擺上,空花盆沒花也擺上,想了想,又去了趟江男家。
他覺得江男因為玩偶、擺件、洗發精和沐浴露等等,來主動找他話的可能性不太大。
得動真格的。
任子滔將保險櫃打開了。
至於他是怎麽知道密碼的,江男所有的密碼通用,她那腦子就能記住一個,要不然就得記混。
另外還有點神神叨叨的,曾經對他,自從開了銀行卡,改用了這個密碼後,她的財運就滾滾來。
任子滔抽出一遝錢,頓了下,又拿出兩遝,這回就有點明顯了。
接下來,嗯,應該坐等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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