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密切,但這麽多年下來終究也是有些交情。驟然得知其身死的消息,薄情如他亦不免有些唏噓。
“北宋甲士,燕雲鐵騎,武道宗師,軍神之子…”
張良元拿出四枚黑子攤在麵前,他想了想,又從黑棋罐中拿出一子來,笑道:“還有你,不要以為裝傻充楞二十年,老夫就會把你給忘了。”
他將那枚棋子放在那四子之上。
“你一人,甚至比他們都要重要些。”張良元雙眼眯起:“畢竟他們隻不過是棋子而已,而你,卻是下棋之人。”
“大人,王上來了。”
聽得仆人的呼喊聲,張良元將桌麵整理幹淨,起身推開房門,旋即便看到呂舒勤與車恬兩人。
張良元立馬俯身跪下,同時低頭說道:“草民張良元,拜見王上。”
“快快請起。”
呂舒勤本就對這位齊國立下無數功勞的老丞相心懷愧疚,眼下有求於他,便更不會故作姿態。
他彎腰將其攙起,猶豫半晌後,呂舒勤後退兩步,朝著張良元一拜,口中說道:“無故免去先生之職,實乃孤之過錯,還請先生原諒。”
“王上無須如此。”張良元搖搖頭,抬手向屋中一指,“且來屋中說話。”
三人邁步走進張良元的居室中,待仆人端來茶水,張良元親自為兩人斟茶,笑道:“些許粗茶,自是比不得宮中之物,王上與車騎將軍暫且將就下。”
“喝茶自是不急,先生若是喜歡,宮中茶葉任先生取用。”
呂舒勤哪裏還有喝茶的雅興,直接開門見山,說道:“大齊已是危如累卵,滅國之危近在眼前,還請先生不要介懷先前之事,助我大齊度此難關。”
“草民先前既然已托車騎將軍代為傳話,自然便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先王一手打下的齊國滅亡。”
張良元坐在呂舒勤對麵:“誠如王上所言,眼下的大齊可以說是危在旦夕,祁涼江三州皆已失陷,就連襄州也有大半落在北宋手中,南方二州更是不用提。”
張良元冷笑道:“那叛亂想來就是馬誌遠搞的鬼,他的一去不回也剛好證明了這一點。”
想起數月前張良元曾在大殿之上出言勸阻自己,不要讓馬誌遠領兵,呂舒勤不由得有些難堪:“先生…早就知道此事?”
“當時隻是有所猜測罷了,而且就算告訴王上,王上也不會在意。”
張良元搖搖頭:“過去之事,提也無用,且說眼下之事。宋軍已得天衛關,兵指天嵐,其勢雖盛,卻不必過於畏懼。”
他站起身來,朝著呂舒勤拱手道:“王上莫忘了,尚且有一個天下第一鎮守在天嵐城中,此一人,便能抵得上千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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