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荊寒:“沃日!”捂著鼻梁蹲在地上,疼得他什麽心思都沒了。
他可以發誓,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被除了他親媽以外的女人打。
這平板精,真是狗咬呂洞賓……
第二天一早,尤克從警局回來,因為來不及做早餐,他特地買了鶴芳樓的小籠湯包和紅豆湯,無奈的首次做了記賬處理。
“叮。”電梯到了22層。
他一走出來,就看到大門口那坐著個人。
那人蜷縮著身子,外套也沒有披上一件,頭發淩亂,但不難辨認出來,那是邢月山。
“邢少爺,早啊。”尤克叫醒了他:“你怎麽會睡在這?”
邢月山抬起頭來,頂著一雙黑眼圈,看到尤克跟看到救星了似得,激動的說:“尤克,快點開門,我要進去看看安娜。”
昨晚他沒有跟上池荊寒的車,但他推測池安娜那個情況,池荊寒也不會帶她去別的地方,最安全的地方就隻有他家裏。
到了月色廊下地下停車場,他一眼就看到了池荊寒的法拉利跑車,可把他高興壞了。
誰想到,敲了一晚上的門,就是沒人理,打電話也不接,害他擔心的都要報警了。
可礙於池安娜的情況,他沒敢報警,就這麽耐心的等著。
裏麵的人沒等到,沒想到外麵的人回來了。
“大小姐怎麽了?”尤克不解的問。
他按了指紋,邢月山二話不說先衝進去。
池安娜的房間在一樓,現在更是格外的醒目。
因為房門整個被報廢了,森森的露著原木斷麵,無法關閉。
邢月山愣了兩秒,趕緊跑進去:“安娜,安娜,你怎麽樣了?”
池安娜宿醉,仍然沒有要醒的跡象,手腳因為被綁著,難得睡得很老實,沒有踢被子。
所以邢月山也不知道她是被綁著的。
尤克對那木門觀察了一下,看了看家裏其他地方,不像是有人入門搶劫的樣子,就又問了一句:“邢少爺,大小姐她到底怎麽了?你又為什麽會在外麵?”
“安娜她……”
邢月山一臉心疼的輕撫著池安娜憔悴的臉,眼眶都紅了,剛要說話,又覺得那種事告訴尤克有些不妥。
猶豫間,池安娜冷不防的睜開了眼。
別人剛睡醒都是迷迷糊糊的,她和一般人不一樣,一睜眼,眼神就犀利如同獅子王辛巴似得,生生把人嚇一跳。
邢月山沒出息的往後一退,一屁股坐在地上:“安,安娜,你醒了啊?感覺怎麽樣?那個藥有沒有效果?”
池安娜盯著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手一動,發覺自己手被綁住了,腳也被綁住了。
她挑挑眉,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起兩隻手,對著邢月山的臉就是一拳。
額……實際上是兩拳。
“嗷……”邢月山的慘叫響徹了整個房間。
……
樓上客臥裏的池荊寒睜開了眼,眼睛一動,他立即就感受到了鼻梁處深深的痛楚。
“嘶……”他皺著眉,抓起枕頭上的冰袋,繼續冰敷,也沒心情去追究外麵什麽動靜了。
因為他清楚,如果不是池安娜從床上掉下來,那就是尤克回來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