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手機撥號,開始托關係去查誰在整他。
…………………………
三過去。
燕鍾磊一無所獲。
度日如年飽受煎熬的燕鍾磊接到一個神秘電話,打電話的人自稱為整他的人辦事,要見他一麵。
入夜。
燕鍾磊叫來兩個撐場麵的好友,老姚和陳金鎖。
前者的父親是退休高幹,有父輩這層關係,老姚關係廣,經常與京城一些部委大佬把酒言歡,後者是京城商會副會長陳金鎖。
一行人走進長安會預定的私密包房。
氣勢洶洶的燕鍾磊、老姚、陳金鎖,見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大大咧咧靠著沙發喝茶,三人對視,默不作聲落座。
燕鍾磊的保鏢則堵住房間的門,大有甕中捉鱉的意思。
“嗬……”
青年瞥了眼堵門的漢子,陰陽怪氣笑了下,翹起二郎腿,自傲且跋扈,沒有絲毫畏懼。
燕鍾磊稍感意外,臉色旋即陰沉,暗罵毛沒長齊的王八犢子當老子麵裝毛啊裝,冷笑道:“子,我能混成今這樣子,自然不是吃素的,告訴你後麵的人,別欺人太甚,否則撕破臉,指不定誰倒黴。”
“你?”
青年慢慢站起,低頭俯視燕鍾磊,很不屑地笑了笑。
燕鍾磊肺快氣炸,毛頭子如此覷他,是可忍孰不可忍,他騰地站起,尚未開口,青年繼續道:“你隻有一條出路,賤賣華易,滾出華國,否則你的結果比睡地下通道的乞丐更慘。”
青年懶得多,起身要離開。
“裝完X就想走,你以為我燕鍾磊是三歲孩,會被你嚇住?”憋了一肚子火的燕鍾磊凶相畢露,喝令保鏢:“把這子給我拿下,先打斷他一條腿。”
“鍾磊,冷靜點,先問清楚這子的來路,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
陳金鎖趕忙勸燕鍾磊,不想糊裏糊塗惹火燒身,為朋友兩肋插刀,早不是陳金鎖這年齡的男人幹的事兒。
“是俊爺派我來的,你有種,就動我,我絕不反抗,任打任殺。”青年冷笑直視燕鍾磊,笑容帶著戲謔意味。
燕鍾磊愣住。
京城隻有一個俊爺,那就是張俊。
身為娛樂圈大佬,燕鍾磊當然知道張俊是怎樣的存在,可他自認沒得罪過張俊,不知所措瞧著青年。
青年傲然一笑,朝著門口走去。
兩名保鏢見燕鍾磊蔫兒了,哪敢阻攔青年。
燕鍾磊眼睜睜瞧著青年走出去。
“鍾磊老弟,你怎麽惹了俊爺?”老姚哀聲歎氣,問的燕鍾磊一顆心拔涼拔涼。
原本揚言陪燕鍾磊共進湍陳金鎖老姚,對視後,一改先前義憤填膺誓為兄弟兩肋插刀的決絕架勢,委婉勸燕鍾磊退一步海闊空。
退,往哪退?
永遠離開京城,燕鍾磊做不到,他伸手入懷,摸索貼身襯衣暗兜裏那枚珍藏多年的銀幣,心緒波瀾起伏。
“鍾磊,你救我一命,日後遇著困難,拿這枚銀幣找黃安,讓黃安聯係我。”
二十五年前那個名滿京城的拉風男人離開京城前的話,燕鍾磊至今記憶猶新,當時他興奮的像個接受上帝愛撫的渺信徒。
他記得這枚銀幣?
記得二十五年前眾多跟班中最微不足道角色?
燕鍾磊猶豫許久,摸出銀幣,低頭看著,神色變幻的麵龐漸漸堅毅,他深信曾經膜拜的偶像不會食言。
隻是,那位對他有過承諾的偶像,何時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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