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弄陽看著婢女們在她房間裏收拾,吩咐她們弄完衛生把門窗打開通風,讓地板風幹,火鍋味散出去,然後就抱著雲朵找駱斌去了。
道歉還是要及時的,畢竟在這裏,隻有駱斌和雲朵與她一道。
雲朵見娘親抱著他走路,好像怕娘親抱著他吃力摔倒一樣,也不敢亂動了。
手乖乖地箍住她的脖子,腦袋挨在她的下巴處,乖乖地露出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前方。
雲朵還太,氣息比較弱,呼出的氣息,弱弱暖暖地噴在南宮弄陽的脖子上。
南宮弄陽感覺到家夥活著,氣息弱得似貓,覺得生命很美好。
這種感覺來得莫名其妙,但體驗很讚,的生命,的氣息……他的一切都是的,用現在的現代詞來形容就是,好Q。
南宮弄陽本來還因為惹了姐夫不高興,所以心裏特別擔心一會兒怎麽向駱斌道歉比較合適的。
但抱著雲朵就好像抱著一個好運包一樣,在她身上出現的所有陰霾,好像隻要有雲朵,所有的事情都難不倒她,她就有對抗一切的力量。
所以,哪怕是去道歉的,她也就帶著一顆比較真誠的心思,連詞兒也不想怎麽比較漂亮,就直接來了。
反正所有話當中最重要的就那三個字,“對不起”,她又不是麵子很薄的人,這句話對她來,很容易出口的。
南宮弄陽的住處離駱斌並不遠,走個兩三分鍾就能到的那種,偏生怕走路不心摔著了弄到雲朵,短短的路程她像走紅毯一樣,走得心翼翼。
稍頃,來到駱斌門口之後,調整好手臂上的力道抱穩雲朵就伸手禮貌敲門,輕叩了三下之後才詢問出聲,“姐夫,你在嗎?”。
南宮弄陽一語,屋內的兩人嚇了一跳,駱斌犯病了,此刻正痛苦地倒床抽搐,每一個細胞都在向他傳遞疼痛。
流觴並不知道流珠具體用了什麽毒藥配置的,所以隻能行針給他緩解一下疼痛。
兩人正悄悄忙著呢,聽到南宮弄陽的聲音,均嚇了一跳。
之前駱斌確認南宮弄陽沒有被喂藥之後,就請知道內情的所有人都瞞著南宮弄陽。
此刻犯病自然不能讓她撞見,免得她去找猗景瑞算漳話,吃虧的是她自己,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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