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景瑞脾氣被惹毛的時候,真的是魔鬼,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的,駱斌多次親身經曆,斷不想讓南宮弄陽為她犯險。
加上她還有雲朵呢,要是她出了什麽事兒,雲朵可怎麽辦?
所以,駱斌疼得話都不出來了,還用眼神請求流觴助他,千萬別多言。
流觴自然是明白駱斌的請求,且讓南宮弄陽看到他們倆兒一起待在房間裏這麽久,影響也不好。
他們並沒有熟悉到有很多話可以聊到幾幾夜的那種程度。
流觴朝駱斌點零頭,示意他不要分心,他要行針,駱斌無論如何得配合他,此刻是緊要關頭,萬不可行差踏錯。
若是針紮錯了,差之毫厘,謬之千裏,他會有性命之憂。
剛剛駱斌還疼得發出聲音,哪怕他想控製,但身體本能承受住劇痛的時候,也是忍不住要哀嚎的,人又不是鐵塊兒。
但現在怕屋外的南宮弄陽聽到些什麽,強忍著劇痛,嘴巴閉得緊緊的,流觴也是斂了自己的氣息,爭分奪秒仔細行針,兩人一同假裝他們不在。
好在剛剛他們行針的時候,流觴也不想讓人知道他在駱斌犯病的時候幫駱斌,免得有人傳到猗景瑞的耳朵裏,兩人日子都不好過,所以從裏麵把門栓栓上了。
雖然他經常和駱斌混在一起,但也是和猗景瑞打過保證的,雙親的安危還掌控在猗景瑞手裏呢,他可不能任性。
現在陽奉陰違地做事,他心裏已經很虛了。
平時還警告自己的妹,不可在駱斌犯病的時候伸出援手呢,現在自己卻先不遵守諾言,親自動手來了。
若是他沒看到駱斌犯病就可以狠下心來不管他,當做不知道或者有事耽擱趕不過來,可剛剛追過來的時候,發現駱斌情緒不對。
之前南宮弄陽開更過分的玩笑都不見駱斌生氣,更不會凶南宮弄陽,今日一反常態原來是事出有因。
估計他是自己身體察覺到了不適,但是又找不到借口離開,所以以生氣開不起玩笑那樣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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