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名字叫昌隆,最開始是釀造醬油,也製作各種醬,後麵又加上醃製鹹菜,難怪她看到很多大缸子,就在後院的露場上擺放著,有些已經破損了,透著一種繁華散盡的衰敗和悲涼。
柳泊簫唏噓了一會兒,就心頭火熱起來,這地方做食品公司那真是再合適不過了,廠體破舊沒事兒,可以重建,還有那些大缸子,簡直就是為她準備的啊。
唯一讓她擔憂的就是租金了,肯定不便宜吧?
她卡上的那三百萬,租辦公室、裝修、定家具,已經預算出近三十萬了,很快就要招人來,工資也是一大開支,還有拍攝器材,她從網上搜索過,最便宜的一套下來都得好幾萬,她若想專業點,就不能在這上麵將就,所以,她也預算出二十萬左右。
這麽算下來,就已經花出去六分之一了,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現在她完全理解了那些背水一戰、破釜沉舟的創業者為何焦慮緊迫了,沒辦法,都在燒錢啊。
她就算狠心把這裏租下來,裝修這麽大一處地方,那就是個無底洞,再加上後麵的廠體肯定要翻修,她哪來的錢?想想就泄氣,可盯著照片,又千般舍不得。
宴暮夕從浴室出來時,看到的就是她半躺在自己床上,低著頭,臉上的表情不是懷春,而是糾結,仿佛陷入了什麽難以決策的事裏。
“怎麽了?”
聽到他含笑的問話,柳泊簫下意識的朝他看去,緊接著,視線就凝住了,心口開始不規律的跳動,剛才的糾結也拋擲腦後,滿眼都是他撩人的樣子,比香辣蟹可要活色生香多了。
他其實沒暴露什麽,穿的浴袍也很長,隻露出十幾公分的腿,腰上的帶子也規規矩矩的係著,上麵的領口自然的交疊,隻能看見脖子下一點點的肌膚。
可偏就是這樣,越是性感,有種讓人想要扒開他浴袍的衝動。
他手裏拿著快毛巾,正擦著頭發,頭發濕漉漉的,隨意的垂在額前,比起平時,多了點散漫和慵懶,而那張臉,也不知道是不是溫水滋潤的,越發美的驚心動魄。
柳泊簫狼狽的撇開臉,不敢再看了,再看非出事不可,“沒事兒,那個,我在看你給的文件,這家公司叫昌隆嗎,我以前怎麽沒聽過?”
起正事,氣氛就不那麽曖昧了。
偏宴暮夕隨後也上了床,學她一樣,半躺著,還緊挨著他,沐浴乳的香氣侵襲過來,再次讓她頭暈目眩起來,這是妖精吧?
她往旁邊躲閃,他長臂一伸,幹脆的把她摟進懷裏,悶笑著逗她,“緊張還是害羞?或者兩者都有?”
柳泊簫不想表現的太慫,於是,扳著臉,故作鎮定,“都沒有,就是不自在,跟你正經事兒,你認真點,這個昌隆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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