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尾辮攤主說出了一係列非常專業的名詞。
沈瑜對這些攝影技術,特別是古老的攝影技術的了解並不多,更談不上研究,所以他隻能避開這些問題,用別的角度試圖講價。也許是談論的時間過長,旁邊還有別的顧客在等待。這位攤主把價格降到了2.6萬美刀之後,再也不肯降價。
沈瑜覺得可能還有商量的餘地,但是權衡利弊,還是決定速戰速決。
他和攤主交易完成,提著作品離開的時候,已經聽到了遊戲的提示。
買家購買多蘿西婭·蘭格的攝影作品,遷徙中的母親(有損壞),(1936年原板)。請玩家盡快修複。
玩家購買古斯塔夫·格雷的攝影作品,離港的船隻(殘損),(1857年原板)。請玩家盡快修複。
遊戲的提示,確認了這兩件作品都是原版的攝影作品,但具體的價值還要等修複之後才能知道。
沈瑜感覺踏實了,離開市場,搭乘車輛回到酒店。
當他把作品收入修複空間之後,才發現缺少數種修複材料。
他按照修複空間列出的材料種類,多方打聽,找到了幾家特殊攝影器材店,將材料買齊之後,開始修複。
等了大約數小時之後,多蘿西婭·蘭格的攝影作品完成了修複。
他點開遊戲頁麵,看到了評估信息提示。
多蘿西婭·蘭格攝影作品,遷徙中的母親,1936年原板。尺寸:照片——23.5 x 16厘米。外框——34.3 x 26.7厘米。價值區間:35萬~40萬美刀。
沈瑜覺得這個估價很高,但並不意外。緊接著另一副作品也修複完成。
古斯塔夫·格雷攝影作品,離港的船隻。1857年原板。尺寸:照片——31厘米x 40.5厘米,外框——43.5厘米x 62.7厘米。價值區間:90萬~100萬美刀。
沈瑜看到這個價格,十分驚喜。比對購買價格,這就是將近百萬美刀的利潤。
多蘿西婭·蘭格那幅表現米國大蕭條時期的作品價值高,可以理解為米國人認同自己的曆史。
可是,古斯塔夫·格雷這位高盧國的攝影師的作品,會有如此高的價值,沈瑜就難以理解了。
為了弄明白原因,同時也是找想把自己的知識盲點盡快掃除。沈瑜開始研究這位藝術家的資料。
他的研究從這幅作品開始。
沈瑜查到,很多人曾經對這張照片做過研究,也給他提供了方便。
有一位曆史學家肯·雅各布森詳細研究過古斯塔夫·勒·格雷的作品。
雅各布森在出版物中,確定了照片場景的位置和船隻的特征,解決了早期對帆船的這一研究和其他研究的誤解。
這張照片是在勒阿弗爾港拍攝的。與之前的假設相反,這些不是軍艦。最靠近鏡頭的兩艘船已經畫了舷窗,但不是真正的炮口舷窗。這種油漆畫窗口,是一種欺騙手段,從遠處看與炮口難以區分,是對海盜的初步威懾。
雅各布森還列出了已知的古斯塔夫·勒·格雷作品,總共達到四十三件。其中大約一半是表現船隻,特別是1858年8月的係列,展示了高盧國海軍艦隊。
沈瑜通過這些研究,得出了第一個結論,這些作品數量不多,保存較好的更是罕見。自己修複的作品,因為其主題的動態和構圖以及對逆光的精細渲染。應該是令人印象深刻的作品。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