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就在他給相機扣上鏡頭的時候,這條船也開始往前緩緩移動,片刻之後,雨果三人各自拎著行李和水手袋從遠處走了過來。
“我把你的行李也拎過來了”
雨果晃了晃手裏的水手袋,隨後不等衛燃回應,便和卡蘭以及瓦洛洛,不分先後的將手裏的東西甩進了唯一一條沒有在船底打孔的交通艇裏。
“他的下巴怎麽了?”雨果皺著眉頭一邊詢問,一邊抽出了別在腰帶上的那把武士刀。
“小問題”
衛燃說著,“卡吧”一聲幫著長塚讓次又裝好了脫臼的下巴。
根本不給他張嘴說些什麽的機會,雨果便隨手拎起一把落在地板上的老虎鉗,粗暴的敲掉了長塚讓次所有的牙齒,而衛燃則舉起相機,給它拍了一張近距離的特寫。
在長塚讓次的慘叫中,雨果將扳手丟出船外,招手喊來了卡蘭。
“把相冊拿出來,找到你哥哥的那張照片。”
雨果一邊說著,一邊從包裏抽出四條皮帶,將其一一綁在長塚讓次的手肘和膝蓋處,並且招呼著瓦洛洛幫忙盡可能的綁緊。
與此同時,卡蘭也跪在甲板上,翻開其中一本相冊,找到了長塚讓次砍殺澳大利亞士兵漢尼拔·辛普森的照片。
“上帝讓我在送你回房間的時候看到了這張照片,肯定不是為了讓我和卡蘭原諒你的。”
雨果在綁緊最後一根皮帶的同時吐字格外清晰的說道,“維克多,能幫忙翻譯成日語嗎?免得費爾南多船長聽不懂我在說什麽。”
“我的榮幸”
衛燃說完清了清嗓子,換上日語清晰的翻譯道,“上帝讓我在送你回房間的時候看到這張照片,肯定不是為了讓我和卡蘭原諒你的。”
“也希望你能明白”
雨果停頓片刻,直等到衛燃翻譯完,才繼續說道,“我之所以虐殺你,是因為我有足夠的理由必須這麽做。這其中最重要的一個原因,是要讓你親自品嚐一下你曾經施加在別人身上的痛苦。”
依舊是給衛燃留出了足夠的翻譯時間,雨果拿起那把武士刀,繼續用英語朝同樣聽得懂英語的長塚讓次說道,“我會盡量讓你多活一段時間,讓你品嚐每一份痛苦。在這期間,你可以盡情的喊叫,順便,也希望你好好回憶一下。
那些被你屠戮的無辜者,他們的慘叫和哀求,是否曾讓你有過哪怕一絲的懺悔。”
“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滿嘴是血的長塚讓次語無倫次的哀求著,“維克多,請放過我吧,看在我曾送...”
“看在你和你的同伴,屠殺了我那麽多同胞的份上嗎?”
衛燃用日語冷漠的反問道,“看在你們製造了新加坡大屠殺、馬尼拉大屠殺、仰光大屠殺、瑙魯屠殺、巴丹死亡行軍、山打根死亡行軍的份兒上?
又或者看在你們入侵華夏,製造金陵屠殺,使用毒氣,做人體試驗,奸淫擄掠的份兒上,還是看在你們自甲午戰爭以來,在華夏進行的154次千人以上大屠殺的份兒上?”
幾乎就在衛燃說完的同時,雨果已經舉起了那把武士刀,按著長塚讓次的一隻手,像在閘草一樣,在慘叫聲中,一顆接著一顆的切掉了長塚讓次所有的手指頭。
他每切下一根手指頭,衛燃也會給長塚讓次拍下一張照片,盡職盡責的記錄下了他遭受的痛苦,以及臉上痛苦的表情。
“這是我在你的相冊裏學到的,你曾這樣切掉了一個士兵的手指頭,你還有印象嗎?”
雨果冷漠的問道,“讓我幫你回憶一下吧,那個士兵和我一樣,是個摩托車急件派送員,來自澳大利亞第27步兵旅,他是個紅頭發的小夥子,手背上有啤酒瓶蓋大小的一顆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