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信父親,你呢?”雷鳴看著神情陰晴不定的鍾雲疏,追問。
鍾雲疏異常沉默。
“哥,你為什麽不話?”
沈芩替鍾雲疏解圍,看向雷鳴:“雷大人,我們抓到了釀出毒酒的釀酒師,到時交給你,應該能問出許多事情。”
雷鳴蹭的跳起來,被鍾雲疏單手摁住:“冷靜。”
“我怎麽冷靜?!”雷鳴被摁得動彈不得,詫異地接過鍾雲疏遞給自己的記事本,一頁頁翻看以後,整個人卻像突然被潑水的柴堆,慢慢泄氣。
“看清楚了嗎?”沈芩問。
雷鳴點頭,悵然若失,義兄確實是斷案奇才,和沈芩碰到一起,比以前更加厲害,其實,他隻希望自己能贏鍾雲疏一次。
希望能讓父親在九泉之下暝目的是自己。
沈芩和鍾雲疏熟知雷鳴的性子,很有默契地沒有提到阿汶達。
萬萬沒想到阿汶達看了看雷鳴:“對不起,我沒能救你的父親。”
雷鳴放下記事紙頁,轉而看向白楊:“你是最後見到我父親的人。”
“是!”白楊答得直接。
“你看見扶我父親離開的人是不是他?”雷鳴看向阿汶達的眼神,充滿列意和憤怒。
“是。”白楊覺得不該是,可不是又不符合實際。
雷鳴蹭地起來,一把揪起阿汶達的衣襟,因為生怪力,哧啦一聲薄薄的衣物就被抓破了,露出了阿汶達來不及遮掩的舊傷疤,咆哮出聲:“你有什麽證據救過我父親?”
阿汶達呆呆地看了雷鳴一會兒:“我用的心肺複蘇術,手邊既沒有解毒劑,又沒搶救藥物……”
“你撒謊!”雷鳴從寬袖裏抽出一疊紙頁,“這是當日為父親驗屍的仵作,親口陳述,旁人記錄的口供。”
“父親胸口附近的肋骨骨折,分明是被人重擊胸口導致!仵作還特別描述了骨折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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