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明就是殺人凶手!”
沈芩立刻起身:“等一下,雷大人,肋骨骨折圖,能否借我看一看?肋骨骨折?”
鍾雲疏將雷鳴給的紙頁打開:“不對,仵作驗屍時我在場,他言之鑿鑿義父是溺水而亡,你這份口供是哪來的?”
雷鳴不假思索地回答:“我找到當年的仵作,施一些手段,他當時隻能這樣,否則家人妻兒性命不保。”
“那你又如何確定,仵作對你的就是實話?”沈芩掰開雷鳴的雙臂,把阿汶達拽走。
“因為,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雷鳴幾乎要暴走,“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他!”
沈芩將紙頁一張張看完,道:“心外按壓最容易導致肋骨骨折,雷大人年齡在那兒,也算是半老人家了。”
這個時空的仵作,別檢查出來心外按壓,就連心外按壓都沒聽過,把肋骨骨折誤判成當胸重擊,實在很容易。
“你若不信,那我也沒辦法了,”沈芩該的都了,“雷鳴,阿汶達是我的故交,如果之前我對他還有疑心,看完仵作所,完全沒了。”
阿汶達揉著頸項,又看到了衣服上撕破的裂口,向沈芩拱了拱手,多謝。
雷鳴就是因為發現了這些,又一時半會兒聯係不上鍾雲疏,有消息稱韓王殿下在綏城,就馬不停蹄地趕到這裏來碰運氣。
現在見了鍾雲疏和沈芩,沒想到自己帶來的消息,非但沒有找到真凶,反而讓阿汶達擺脫了嫌疑。
鍾雲疏看向阿汶達:“你那日知道有人要對義父下毒,匆匆趕去阻止,下毒的人是誰?你看清了嗎?”
阿汶達看了四周饒臉色,輕聲問:“你們真的相信我嗎?”
“有話快!”韓王殿下被突如其來的提問,磨去了最後一點耐心。
“那人是……”阿汶達停頓三秒,“潛伏在夜梟隊裏的南疆人,那日喬裝改扮成男仆,從釀酒師那裏取了毒酒,伺機下毒。雷霆尚書一直是羽蛇教的眼中釘,不信可以去問佘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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