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上有牛在飛?”
“因為地上有人在吹!”阿汶達自問自答,順便嘲笑一下沈芩。
一頓熱鬧的晚飯以後,其他人都補充了足夠的體力,而阿汶達連精神力都補足了。
離開正事廳的時候,阿汶達問鍾雲疏:“晚上還審嗎?我要參加。”
沈芩有些吃驚,他怎麽振作得這麽快?
鍾雲疏看了他一眼:“有些事情要商議,晚上的審問暫停。”
三人又去了鍾雲疏的屋子,進門一看,鍾伯也在。
四人圍坐在矮幾前,互相看著,不話。
鍾雲疏率先開口:“箱子開到第二十個,後麵還四十四個,應該是鄂托在南疆和大鄴的收集品。文公子,你對鄂托了解多少?”
阿汶達想了想:“我們之間相互了解的程度差不多,如果真的翻出南疆的物品,我應該可以認得出來。”學醫的謹慎使然,從不滿話。
鍾伯開口:“每次開箱,鄂托的表情各異,多少也能看出一些端倪。”
沈芩發話:“裏麵的物品貴重,或者是讓鄂托高興自豪的,外箱一定與之相配;反之,如果是恥辱或者記仇的物品,外箱越稀鬆平常。”
“還有,鄂托的記憶力極好,他看到外箱就已經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麽,會有相對的細微表情。”
這兩點,鍾雲疏和鍾伯都表示同意。
鍾伯想到一件事情:“各位大人,鄂托是伺機而動的人,隻要柴房沒人,他一定想法子掙斷鎖鏈。因為他的體質比大鄴饒強,。”
“從關進柴房的那起,就一直如此。”
“輪番盯梢的兄弟們,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沈芩有些吃驚,在這麽多不利因素的影響下,鄂托的抗壓性竟然這麽強,仍然想著逃跑,思來想問:“要不要晚上給他下點藥啊?”
鍾雲疏搖頭:“鍾伯,今晚他最危險,多派幾個兄弟,如果跑,斷手斷腳都可以,決不能心慈手軟。”
“是。”鍾伯立刻起身告辭,匆匆向柴房去了。
“……”沈芩不明白,今已經被打擊成這樣了,鄂托還想著逃跑?
“他高傲固執,今日審問堪稱屈辱,所以他一定會拚盡全力逃。這種情形,其實對看守們不利,我們一定要留活口,而他可以無懼生死。”
“真的到了拚死相搏的時候,我們不見得有多少勝算。”
阿汶達和沈芩互看一眼,然後搖頭:“不,他想要做的事情太多,所以他非常怕死;為了逃跑,他不會和看守硬拚,隻會智取。”
“可以,他是生的騙子,就像當初在阿汶部,把老族長哄成了自己的養父;如果沒有這種賦,他在哪兒都活不下去。”
沈芩聲建議:“那……我們要不要去柴房看看?萬一他騙了看守跑掉了呢?”
鍾雲疏站起身:“我和文公子去看一眼,你留下好好休息,明日一早繼續開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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