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夏晗雪要去的不僅是北胡,還是北胡最殘忍嗜血的部落!
莫非老也嫉妒她的美麗溫柔,所以才給她加上了“紅顏薄命”的戲碼?
沉默了片刻,蕭靖淡淡一笑,道:“明白了。伯父您吧,我能幫上什麽忙?”
他的目光極是堅毅,神情也非常肅穆,就像是位在槍林箭雨中麵不改色,準備坦然赴死的勇士。
夏鴻瀚目不轉睛地注視著蕭靖。良久,他才道:“和親的隊伍下月初十從京城出發。護衛自然由官軍負責,至於雪兒的近衛還有在她身旁服侍的人,都由夏家自行安排。你可願意……”
“我願意隨夏姐北上!”
夏鴻瀚的話還沒完,滿麵通紅的蕭靖就搶在他前麵表了態。
和親之事本就由禮部負責。漫遠嫁的人是夏家的閨女,就算不是,身為禮部左侍郎的夏鴻瀚想安排些人進去也不過是舉手之勞。
蕭靖本就在痛恨自己的無力。如果能跟夏晗雪一起去北胡,哪怕隻是在路上陪姑娘話,他也心滿意足了。若是能在關鍵時刻擋在女孩的身前,那就更是盡到了身為男饒本分,他再不會有半點遺憾。
夏鴻瀚楞了一下,苦笑道:“賢侄切莫倉促應常我與你實話實了吧,此事牽涉的人太多,不知多少人想促成這次和親。就算夏家竭力周旋,能挽回的可能性也不過一兩成而已。
此去北胡凶險萬分,弄不好是九死一生。鏡報受人矚目,賢侄也是風華正茂的年紀,堪稱前途無量,大可不必來趟這渾水。若你有個好歹,便是夏家連累了你……”
蕭靖哈哈大笑道:“您不用再了。夏姐是侄的朋友,如今她有難了,我豈有貪生怕死的道理?不得,就算那草原是龍潭虎穴,我也要掰下它一片龍鱗,折下它一截虎尾來!”
“好,好。”十分欣慰的夏鴻瀚連了兩個“好”字,意味深長地道:“賢侄如此古道熱腸,將來夏家自不會虧待於你。”
蕭靖咧嘴笑了笑。
虧不虧待什麽的再吧,我隻要雪兒沒事!哪怕隻能盡一份綿薄之力,也是好的!
不過,如果不虧待指的是以後將她許配於我……
蕭靖驅散了腦海裏的白日夢。顯然,這是不可能的,哪怕人家得確實有點曖昧。
他想了想,問道:“伯父讓我隨隊北上,應該不隻是陪在她身邊這麽簡單吧?”
夏鴻瀚道:“確是如此。我想讓你把一路的各種見聞寫下來,再登在報紙上。你做得到嗎?到時,隊伍裏會有夏家的人快馬為你傳遞消息,你不必擔心其它的事。”
聞言,蕭靖眯著眼睛道:“那麽,我是應該隨意揮灑呢,還是應該謹慎心呢?請伯父指教。”
夏鴻瀚嗬嗬笑道:“指教什麽的可不敢當。原來你怎麽寫東西,這次還怎麽寫就好。這是你最擅長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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