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縮著腦袋,一臉的驚恐。
“說,方才為什麽要到我跟前來?”
林思南喃喃,“我沒有,我隻是想回家。”
許真真一怔,這條道還真是通往他家的。
這就尷尬了。
她神色有些不自然,“那你為何喊如寶站住,又摔破酒瓶子嚇她?”
林思南一臉茫然,“我喝了酒,我不知……”
也就是說,這是他無意識做出的舉動!
許真真明顯的心虛了,“你為何笑得那麽詭異猥瑣?”
林思南搓了搓自己瘦削而憔悴的臉,“我有嗎?”
“就有!”許真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給他扣上罪名再說,“你嚇得如寶跌倒,還要往這邊湊,分明是居心叵測。你不給我說個說法,這件事別想善了。”
林思南煩躁地揪住自己的頭發,“我真的不知……我喝醉了,都不知自己做了什麽。”
許真真冷笑,“你的話,鬼都不信。”
林思南抬頭看了她一眼,眼神躲閃。
“想起來了是吧?”許真真又隔空抽了一鞭子,“還不給我好好說?”
林思南嚇得身子一哆嗦,話也一股腦的說出了口。
“我討厭你們楊家每一個人,方才瞧見你母女倆便熱血衝腦,想要揍你們一頓。”
他話音落下,四周靜了靜。
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他本能的想逃。
不料,許真真的聲音,出奇的平靜。
“你僅僅隻是想打人?還有沒有別的想法?”
他單身那麽久,難保不是借著酒意想要輕薄女人。
林思南不笨,頓時明白她意有所指,便受到侮辱似的跳起,怪叫道,“我瞧見你們楊家人便惡心想吐,我還能有什麽想法?”
許真真嘴角微勾,“那最好。我恰巧見你也不順眼,你以後別出現在我麵前,不然我見一次打一次。”
林思南不可思議地看著她,“你怎麽如此霸道!都是一個村子裏的,抬頭不見低頭見,你憑什麽要打我?”
“我不管。你嚇著我女兒了,你要麽賠錢,要麽看見我便避開走,自己選。”許真真鞭子指著他,“現在,給我滾!”
說著轉過身,把楊如寶扶起。
林思南眼神幾經變幻,扔下一句,“算你狠!”便一瘸一拐的狼狽離去。
回家的路上,如寶有些擔憂地問許真真,“娘,你打了林思南,林家會不會報複我們?”
“不會。”許真真很篤定,“他和沈逸飛不一樣。他雖然也有做鳳凰男的潛質,可他很慫,秉性也不算壞。放他一馬,讓他好自為之吧。”
如寶又道,“可他曾幫沈逸飛做假證,說三妹與他有染。”
許真真淡然道,“那是因為他被沈逸飛綁架了,性子又太過懦弱,在威脅逼迫之下才不得而為之。”
“娘,那你怎麽知道?”
許真真笑了笑,“我猜的。”將兩件事串聯在一起,隨意都能猜到了。
……
回到家,如寶的傷勢好了大半,肚子也不疼了,總算有驚無險。
原以為這件事就這麽過了,可誰知第二日,林老頭便押著他的兒子林思南,上門來負荊請罪。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