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攀關係。”警察瞪他一眼,“老實待著。”
“這次是七天還是十五天?”錢肅繼續笑眯眯地問:“我都沒得手,那小娘皮子勁兒真大,給我下巴這塊差點磕脫臼了,我還沒找她要醫藥費呢。”
“做夢吧你。”警察白了他一眼,直接把他關進了“小黑屋”。
錢肅此刻還未意識到自己的命運在此刻已經改變。
準確地來說,是在他決定做壞事時已經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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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斯越回家時樓道裏靜悄悄的,和往常一樣。
但樓道裏掉了一把長發,應當是昨天李惜辰掙紮時被錢肅薅下來的。
他不由得後悔,早知道昨天就不去買那包煙了,送她回來多好。
可凡事沒有如果。
他蹲下身彎腰,把地上的頭發一根根撿起來,然後回家拿了清掃工具把樓道裏那些糟糕的痕跡全部清除幹淨。
昨晚被放了鴿子氣得不行的蘇一白上門來興師問罪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陸斯越拿著拖把,認真地拖樓道裏的地,倒真是個合格的“家庭煮夫”。
蘇一白:???
“我去。”蘇一白翻了個白眼,氣勢洶洶地上樓,“陸斯越,我昨晚在花樂小館等了你一個多小時,你不要告訴我你在這拖了一晚上的地!”
陸斯越輕飄飄瞟他一眼,“沒睡醒?”
“我就是睡醒了才來找你算賬的。”蘇一白直接踩了他剛拖完的地,陸斯越給了他一拖把。
蘇一白:“……”
“我他媽剛買的限量款,七千多。”蘇一白跟隻炸了毛的公雞似的,“第一次穿!”
“那就滾遠點。”陸斯越不為所動,繼續拖地:“要麽滾進去,要麽滾回家。”
蘇一白:“……”
任是再愚鈍也察覺到陸斯越情緒的不對勁兒。
“你咋了?”蘇一白站在他家門口,憐惜地看了眼自己限量款球鞋,還是決定先關心眼前這個要死不活的好友,“昨晚發生什麽事?為什麽不來吃飯也不接電話?”
“有事。”陸斯越把地拖到了一塵不染的境界,然後開門讓蘇一白進。
蘇一白進去後立馬找東西擦自己的愛鞋,一邊擦一邊問:“什麽事兒?”
陸斯越打開冰箱給他扔了罐冰啤,自己也開了一罐,倚在冰箱那兒喝了口才不疾不徐道:“有事就是有事。”
蘇一白被說得徹底無語。
雖然知道這人就這狗脾氣,但還是忍不住吐槽:“我是為了問你有事的嗎?我當然想知道是發生了什麽事啊。”
“我不說就是我不想說,這有問題?”陸斯越把自己的狗脾氣發揮到底,“少墨跡。”
蘇一白再次氣炸,不過隻氣鼓鼓地喝了口冰啤。
五秒後,長著一張娃娃臉的蘇一白威脅似地說:“下本書,你想怎麽死?”
陸斯越:“嗯?”
“我可以把你安排成絕世大反派,就那種高智商反社會人格,女幹殺婦女、無惡不作、邏輯縝密犯下多起謀殺案的心理學家,最後你打算怎麽死?”蘇一白得意洋洋,“被人用唾沫淹死還是喝水噎死?或者是被火燒死?”
陸斯越對他的威脅無動於衷,聽得太多早已沒感覺。
“我希望謀殺案裏有個死者叫蘇一白。”陸斯越一邊往房間走一邊說:“他得是被先女幹後殺的。”
蘇一白:“……畜生啊!”
果然跟陸斯越打嘴仗,都是他敗下陣來。
蘇一白坐在沙發上憤憤地想,他是舞文弄墨的,跟這種故弄玄虛的狗東西不一樣。
說不過他很正常。
但又不肯就此罷休,於是他對著房間喊了聲:“陸狗。”
陸斯越手裏拿著衣服,看了眼是自己一會兒洗過澡要換的,沒舍得扔,於是白了他一眼,“豬白,幹嘛?”
蘇一白:“!!!”
“不是說好不提了嗎?!”蘇一白又炸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