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舉座皆驚,溫家主更是大為光火道:“宴南玄,說白了你也就是個見不得光的野種,你憑什麽替城主大人做決定?”
“啪”的一巴掌,鬱青當著擂台上下上千人的麵抽了溫家主一個耳光。
“難怪大嫂總是懷疑大哥對她不忠,就是你總在她耳邊挑撥離間吧?”
鬱青兩手叉腰,怒氣衝衝道:“還往我大哥房裏送人,你這弟弟當的可真好啊!
我是不是該替大嫂謝謝你這個弟弟如此善解人意,連他們夫妻的房中事都能找人替她分擔?”
世家之主,多數是由族中嫡子繼承,生來高貴,繼承家主之位後更是高高在上,哪有人敢抽他們大嘴巴子,溫家主都被打蒙了。
聽到鬱青一句接一句的質問,才漸漸回過神來,可鬱青早已經把自己想的話說完了。
他隻能有氣無力的回一句“你休要胡說八道,我何曾挑撥離間了?”
然而,這一句話卻是將話頭遞到了鬱青嘴邊。
隻聽鬱青無比強勢道:“你敢說昨晚沒有找大哥討要洗髓丹?
你敢說你沒往大哥房裏送人?
你敢說你沒有慫恿大嫂讓南玄離家,給宴律行讓路?”
三句“你敢說”真真假假,成功噎的溫家主啞口無言。
鬱青卻是話鋒一轉,痛心疾首道:“若非大嫂識大體,理解大哥和宴南玄兄弟情深,沒被你言語挑撥,如今等待他們的就是兄弟鬩牆,叔侄爭權。
溫家主,好好的一個家差點被你拆的四分五裂,看在大嫂的麵子上,我們暫且忍了。
如今你又讓族中弟子借白氏之手取我性命,讓梁州白氏與浮光城生出如此大的嫌隙,你究竟居心何在?”
主看台上宴北玄聞言一愣,就連急匆匆趕來的宴律行和宴楚歌兄妹倆都呆住了。
昨晚的事情真相如何,他們再清楚不過。
可鬱青這一番話,卻是將他們的母親摘了出來,將事情全都推到了徐州溫氏頭上。
如果說,事情的真相會讓世人唾棄溫氏不賢,連帶的對他們兄妹都倍加嫌惡的話,那鬱青一句話卻是救了他們母子三人。
從今以後,無論徐州溫氏做什麽,世人都會自覺將徐州溫氏和他們母子三人分開,無論徐州溫氏做什麽,都不會再累及他們母子三人了。
宴楚歌還在那裏發愣,宴律行果斷走上前,看也沒看溫家主一眼,語帶關切道:“二嬸莫氣,事實真相如何,我們自己家人知道就可以了,不用對外人說那麽多。”
鬱青獨角戲唱的不錯,有人配合,自然也樂得輕鬆。
給了宴律行一個讚賞的眼神,配合道:“你說得對,我們自家人知道是怎麽回事就可以了,跟一個外人,的確沒必要費那口舌。
不過,溫家主方才說什麽來著,南玄沒資格替城主大人做決定是吧,大哥,你不說點什麽嗎?”
她隔著人群,遙遙衝宴北玄揮手。
宴北玄失笑的搖了搖頭,朗聲道:“本城主早就說過,在浮光城,宴南玄就是本城主的口舌,他說的,就是本城主想說的。
從今以後,徐州溫氏與浮光城毫無關係。”
說完,像是宣布了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似的,朗聲道:“這一局,徐州溫氏惡意傷人,本城主判梁州白氏勝,比賽繼續!”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