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墨白忙看了一眼宴南玄,隨即撤鬱青袖子,“不是,這事兒你確定嗎?
這種話你可不能亂說啊!”
殺鳳瑩,傷白宴都可以說是私怨,可若是牽扯到聶歡和那些將士,那就是國仇了。
一旦消息確認,南鳶再別想活命。
柳墨白是想著設法保下宴南玄唯一的親人,可鬱青已然震怒至極,如何還顧得上這許多細節。
聞言想也不想的道:“我當然確定。
聶歡也就罷了,她出事時我並不在身邊,可花姨持劍來殺我時,她就在花姨身側,眼睜睜看著花姨差點殺了我,我又豈會錯認了她?”
話說完,鬱青一把掀開蒙麵女子的麵紗,那麵紗下的臉,赫然就是他們的老熟人,南鳶。
鬱青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他們來地牢,就是來見南鳶的。
她恍然鬆開南鳶,緊張的看向宴南玄,看到他緊繃的神情,方才反應過來柳墨白問那話的意思。
“南玄……?”
親口給宴南玄唯一的親人定了罪,即便知道這是南鳶罪有應得,鬱青還是有些不知所措。
宴南玄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衝她微微搖了搖頭,示意她自己無礙。
這才冷靜的開口問南鳶,“為什麽要做這些?
本座是有哪裏對不起你嗎?”
南鳶整個人被束縛在鐵椅子上,那椅子是直接焊死在地麵上的,聞言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我的好大哥,母親和二哥是怎麽死的,父親是怎麽沒的?
紅楓穀是怎麽被你們毀了的你難道不知道嗎?
你們夫妻二人害得我家破人亡,居然還反過來問我哪裏對不起我?
宴南玄,你不妨問問自己,你有哪裏對的我我啊?!”
表麵上看上去,南鳶除了比之前鬱青等人見她是憔悴了些,其他的並沒什麽異樣。
可就在宴南玄問出那句話後,她整個人瘋魔了似的掙紮起來。
皇宮地牢特製的鎖鏈幾乎都困不住她,連那焊死在地麵上的椅子都被她搖晃的咯吱作響。
無關更是猙獰的讓人不忍直視。
鬱青看的礙眼,拿了銀針一針紮在她脖子上,南鳶相似被人打了一悶棍似的陡然安靜下來。
鬱青這才道:“麻煩你搞搞清楚,南薰和宴南秋差點害死了南玄,更害的我鳳族劇組滅亡,宴君山妄想利用我們的孩子成神。
這一樁樁一件件不是我和南玄逼著他們去做的,是他們對不起我和南玄在先。
我與南玄皆不是聖母,沒有普度眾生,更沒有普度他們的義務。
你不乖南薰偏心極端,不乖宴君山偽善惡毒,卻跑來怪我和南玄不該報仇,你腦子是被驢踢了嗎?”
鬱青一樁一件的與南鳶擺事實講道理,隻是南鳶早已經執拗成性,哪裏聽得進去她的話。
聞言竟是理直氣壯道:“都是一家人,哪有什麽隔夜仇!
母親是偏心了些,可你沒出現之前,他不照樣受得。
不喜歡就別回去紅楓穀就是了,他在外麵遊曆,我們在紅楓穀安然度日不是挺好?
怎麽你一回來,他就七個不服八個不忿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