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你還在為他狡辯,鬱青,你當我不知道呢?
就是你這毒婦日日挑唆,才讓我大哥對自己的親人痛下殺手。
你這樣的蛇蠍毒婦,難怪生生世世都不得好死!
這一世,我也詛咒你六親緣盡,所有對你好的人都不得善終,你就等著煢煢孑立,孤老此生吧哈哈……”
所有人都沒想到,南鳶竟是將自己家破人亡的境遇怪罪在了鬱青身上,甚至在心裏對鬱青如此怨懟。
宴南玄見她如此瘋狂,隻顧著埋怨自己認定的事情,根本不顧事實。
失望的搖了搖頭,對鬱青道:“給她用真言丹吧,不然,她是不會說真話的。”
南鳶聞言驚愕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質問出聲,“宴南玄,我是你親妹妹,你怎敢如此對我?!”
宴南玄冷眼看著她,“本座記得,當初對付寧孤城時,他曾說過,白夜闌冒領功德,觸怒天道。
使得天道不惜逆天改命,強行左右青青命格,使她命途多舛,六親緣薄。
這於你不是什麽秘密,可你既然非要認定是她挑唆作惡,才害了你,那本座便替你坐實了這猜測吧。
否則,豈不是太冤枉了她?”
話說完,那衝玄霄揚了揚下巴,“不用與他廢話了,將真言丹給她吃下去。”
南鳶自是不從,牙關緊咬,那丹藥根本喂不進去。
鬱青見狀,冷冷道:“玄霄,我怎的不知你竟是如此心慈手軟之人啊?
還能不能行了,不行就趁早走人,我找別人來審他。”
這語氣,分明是不耐煩了。
玄霄哪敢真撂挑子不幹了,果斷出手,動作熟練的卸了南鳶的下巴,將真言丹丟進嘴裏,又將下巴給她安了回去。
轉身搬了一把椅子過來,安放在鬱青身後,狗腿道:“真言丹要等一盞茶的功夫才能生效,陛下您先請坐。”
自己煉製的丹藥,鬱青豈會不知它何時才能生效。
大馬金刀往椅子上一座,才嫌棄道:“宮裏就隻剩這一把椅子了?”
“怎麽會呢,屬下這就去嗬嗬……”
玄霄幹笑著跑開,不一會兒,又搬了一把椅子來。
宴南玄斜了他一眼,靜坐於鬱青一旁。
一盞茶的功夫轉瞬即逝,南鳶的眼神逐漸空洞起來。
鬱青冷靜開口,“南鳶,自上次我與南玄從宴氏神邸救出你後,你都去了哪裏?
如何與白冥勾結在一起的,具體做了些什麽,細細說來,一處都不要錯漏。”
宴氏神邸那一次,是宴南玄和南鳶兄妹最後一次正式見麵。
當時南鳶明明還沒有如此怨恨宴南玄的,鬱青很難不去疑惑,這短短數月,她究竟經曆了什麽,才會對她和宴南玄怨恨至此。
宴南玄大抵是猜到了她的心思,抬手握住鬱青的手,無聲的捏了捏。
自己也不知道是想表達些什麽,隻是握著她的手,心裏就安穩了。
鬱青感受到他小孩兒似的動作,扭頭衝他笑了笑,上半身幹脆據歪到了宴南玄身上。
後者滿足的攔住她的腰身,終於放過了她可憐的爪爪。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