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明把話說到這份兒上,柳芮雪一下子就明白了。
什麽開會,什麽應酬,那都隻是他想見她的托詞罷了。
柳芮雪憋了一肚子的火,耐著性子又問岑明,“岑助理,你方便跟我透露一下,決然他到底是怎麽想的嗎?”
岑明頓了頓,“柳小姐,總裁最近很忙,有時間他一定會給您打電話的。”
岑明企圖繼續和柳芮雪打太極,柳芮雪卻至極急了,“少跟我廢話。你就跟我直說吧,宋宇楠她是不是假裝傷重,非要決然陪著她?”
她這話完全說反了,當初假裝傷重,非要纏著牧決然的人是她。
岑明說,“不。柳小姐,您跟總裁在一起時間不短,應該知道他最討厭別人騙他了。”
柳芮雪聽了,頓時花容失色,臉唰的一下子就白了。
“柳小姐,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我還有其他事要忙,抱歉!”
柳芮雪的手輕顫著,險些握不住手機。
經紀人見她臉色不對,過來問她怎麽了?
她張開嘴巴,嘴唇哆嗦了半天,隻說了句,“你扶我一下,我腿軟。”
……
牧決然確確實實在開會,可他開完會之後,就讓岑明給司機打電話,說要去醫院。
對於牧決然的出現,宋宇楠感到十分的意外,猛地從床上彈坐起來,問他,“你怎麽來了?”
牧決然立在她床邊,渾身透著一股陰森交迫的寒氣。
宋宇楠話一脫口就有些後悔了,他這架勢,很明顯是在哪兒受了氣後才來她這兒的,她再不識好歹的跟他叫板,那下場之慘可想而知。
她不想成為他和別人戰爭的炮灰,眼眸微動間,嘴角勾起一抹假笑,“你別誤會,隻是你突然來,我有點受寵若驚。”
語言是一柄雙刃劍,話說的太難聽了,會引起一場惡戰,但說的好聽了,就能撥雲見月。
不過,謊言對任何人來說都是禁忌,對牧決然尤其是。
他還沒被柳芮雪騙他的陰影中拔出來,再聽宋宇楠這番言不由衷的話,心裏更加惱火。
冰冷的手掌一把掐住宋宇楠的脖子,令她因為呼吸不暢而瞬間臉色慘白。
他就像是一隻逮住獵物的猛獸一般,從齒縫裏涼颼颼的擠出一句,“少跟我來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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