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溫嘉康再也管不了了,他掙脫了下人的束縛,朝著二老大喊道:“我說!我之所以阻止嚴布,是因為那鬆柏所用瓷器乃是聖上禦賜,我嫉妒大哥,所以我想摔碎了,讓他也被教訓。”
聽著溫嘉康如同小孩子一般的理由,溫老夫人心裏悔恨不已,隻恨自己沒有管教好這個孩子。
“你還想給你大哥長教訓?”溫老爺子冷哼一聲,“若這個真是聖上在意的,碎了,我們全部都會死,若不在意,那你真是跳梁小醜一般!來人啊!還愣著幹嘛,拖下去!”
溫嘉康腦子裏嗡嗡嗡的響個不停,如同提線木偶一般被下人拖走了。
待溫嘉康離開以後,堂屋裏又恢複了平靜。
良久,溫嘉晁開口道:“父親,這件事應該不是二哥做的。”
“我還不知道?以他那腦子能做的出這個?”
溫老爺子撇了撇嘴,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說完以後溫老爺子歎了一口氣,這件事不是溫嘉康做的,那麽那個人又該怎麽找?
他們在明,那人在暗,那人又會此等陰陽之術,隻怕不好找。
溫老爺子突然想起什麽,望著溫煜城說道:“煜城,這件事可能還要找一下那位大師了。”
溫煜城點了點頭。
“行了行了,都散了,回房歇息。”
溫老爺子揮了揮手,與溫老夫人相伴離開了堂屋。
其他人也相繼離開了,最後屋子裏隻剩下了溫煜城和溫嘉晁。
“三叔?還有事嗎?”
溫煜城薄唇微勾,微笑的看著溫嘉晁問道。
溫嘉晁桃花眼眯了眯,安慰的拍了拍溫煜城說道:“煜城,既然那個大師說扔了鬆柏就能好,你也就無須多心了,這件事交給三叔,三叔一定幫你辦好。”
“那煜城在這裏先謝過三叔了。”
溫煜城垂著眸子說道。
“咱們之前談什麽謝不謝,不早了,你也早點歇息吧。”
溫嘉晁爽朗的說道,說完以後大踏步離開了。
望著溫嘉晁離開的背影,溫煜城眼裏滿是探究。
…………
蓮花村。
休息完一夜的蘇顏滿血複活,大清早晨練完便在院子裏畫符,一口氣畫了十張,蘇顏才停筆。
放下狼毫,蘇顏抬頭看向眼底發黑的梁柘,疑惑的問道:“昨晚沒睡好嗎?”
梁柘點了點頭,昨天想了一晚上事情,能睡得好才怪。
“那我等會兒去山上給你采點藥,做個安眠包吧。”
蘇顏將符紙一一疊好,開口說道。
梁柘擦了擦臉,聞言驚訝的看著她,“你還會藥理?”
蘇顏收拾好桌麵,驕傲的說道:“你可別小瞧人,我會的可多著呢,你要是不信就等著瞧吧。”
說完以後蘇顏便一顛一顛的進屋端早飯。
前幾天的早飯都是梁柘做的,今天蘇顏好不容易起的比他早,自然要讓他好好嚐嚐她的手藝。
梁柘收拾完,看到桌上色香俱全的飯菜,拿起筷子嚐了一口。
“怎麽樣?”
蘇顏亮著眼睛看著他。
梁柘點了點頭,咽下去以後點評道:“這比鎮上那家滿春樓做的還要好吃。”
聽到梁柘誇讚自己,蘇顏臉上的笑容更盛,整個人開心的不行,她唇角上揚,夾了一筷子菜給梁柘說道:“你嚐嚐這個,這個也好吃!”
就在兩人剛吃完早飯時,外麵突然有人喊道:“不好了!劉喇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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