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人情

“小婊子說誰？” “小……”女人剛說出一個字臉上露出恍然，站起身子往我這邊走來：“你誆我？” “我沒有！”女人比我高上快一半了，這樣走過來，我眼前的一黑，陽光被遮擋住，離得近了可以看見女人臉上擦著的厚厚的粉：“大嬸兒，你臉怎麽了，擦這麽多麵粉！” “你……”女人臉臉上的肌肉都開始顫抖了。 旁邊吃飯的人都捂著嘴巴低聲笑著，我有些疑惑，我也沒有說什麽好笑的話，這些人怎麽就笑成這個樣子了。 眼看女人的臉開始發黑，飯館的老板娘走了出來站在我身前將旗袍女人擋住：“我說祁太太，你何必跟一個女孩兒生氣，這種鄉下來的，可能根本就不認識脂粉。” “李七妹你這飯館不想開了？”旗袍女人更生氣了，張嘴嘶吼著，被旗袍裹著的xiōng部都開始顫抖了。 “祁太太，你何必跟一個孩子一般見識，這樣，今天你的飯錢我給你免單，你看怎麽樣。” 旗袍女人臉色變了變，最後瞪了我一眼轉身坐在剛在的凳子上：“你說的，今天免單。” “我說的！”被稱為李七妹的女人嘴角抽抽，僵硬的點點頭。 隨後旗袍女人就把店裏的服務員叫過去，又是雞又是鴨的，好菜擺滿一桌。 大腿張開，一隻腳還蹬在旁邊的凳子上，從對麵立著的鏡子裏，還可以看見旗袍女人穿著的黑色的…… 楚道士將最後一口湯喝完之後，帶著我往外走。 走之前看了一眼小店的門台，最後將門口左邊放著的一個石頭移到右邊。 別說，這麽一動小飯館看起來順眼多了。 “師傅，你……” “那個石頭擋著這飯館老板娘的財運，動了之後雖然沒有招財進寶的作用，但是能夠抵擋災禍。” 楚道士是個有本事的，他總是能夠猜到我在想什麽。 “哦！”我點點頭，不再說話。 楚道士張張嘴，歎一口氣又說道：“做咱們這一行的，不能欠別人人情，欠了也得早早還了，不然會有報應的。” 因為楚道士的臉色很嚴肅，我趕緊回應“恩！” 知道我沒當回事，楚道士隻是搖搖頭，沒有繼續念叨。 跟在楚道士身後，研究一下牆上貼著的小紙片，有出租倉庫地下室的也有吉鋪轉讓的，對比一下，楚道士撕下一個紙片按著上麵寫著的地址三拐兩拐的走進了一個三層小樓裏。 “以後我們就住這裏了！” “哦！”對於楚道士的決策我沒有任何意見，跟在楚道士身後，看著楚道士跟房東討價還價。 最後定下一個價格，交了房租，我跟楚道士往樓上走去。 租的是三層的一個兩室一廳的房間，客廳不大，除了一張放著一台小電視的桌子，隻剩下一個破舊的沙發，兩張凳子。 推門走進臥室，臥室裏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個凳子，依舊很簡單。 “丫頭想住住哪個房間？” “都成！”對於這個我不挑。 楚道士在兩個房間走走，最後把向陽的房間讓給我了，有了住的地方，楚道士就盤算著添置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