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盼兒已經被破了瓜,並非完璧,但她滿打滿算也就隻有一回而已,跟黃花大姑娘沒有什麽差別。
此刻跟一個極為危險的男人共處一室,這人還打著赤膊,即使她嫁給了褚良,兩人已經拜了堂,盼兒也不好厚著臉皮一直盯著男人的胸口。
眼珠子不知該往哪看才好,目光低低垂下來,哪想到竟不小心掃見了褚良腰上掛著那條褻褲,有一塊兒支棱著老高。
先前瞟了幾眼畫冊,盼兒自己也是生過孩子的婦人了,自然清楚男人與女人究竟有何處不同,隻要一想那多出來的醜陋物事,她就覺得瘮人的緊,渾身忍不住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一年前在榮安坊的那一晚上,她簡直要被褚良折騰的去了半條命,第二天醒來後,隻覺得渾身骨頭都像被碾碎了般,嗓子又啞又疼,頭重腳輕,一整天都沒有力氣,要不是怕被林氏發現,她怕是都不能從床上起身。
心裏頭湧起驚慌,邊說著盼兒便要往外走,卻被男人拽住了手腕。
用力甩了甩手,怎麽也掙紮不開。
盼兒看著褚良,臉上染了紅霞,就連耳珠也變成了豔紅的色澤,好像紅玉雕琢而成。
今晚是新婚之夜,褚良本來就不是什麽好性兒,但凡他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之所以有耐性陪著盼兒折騰這麽長時間,也沒有別的原因,隻不過是真對這個小女人上了心,不忍心讓她傷心難過而已。
眼見著嫩生生的小羊洗刷幹淨,渾身散著香味兒,都已經被送到他嘴邊了,他哪有不下口的道理?
“我是餓了,不過不想吃麵……”
男人親著雪白的脖頸,每碰一下,雪白上點綴著點點紅痕,盼兒這身皮肉養的又香又滑,她身上甚至如同小娃般帶了一股淡淡的奶香,摻雜著玫瑰香氣,讓褚良忍不住嚐了又嚐,胡亂用手扯著她腰間的係帶。
按住胸前的衣裳,盼兒不想給他看。
但她的力氣哪能比得過征戰沙場的將軍?
兩手被一隻大掌牢牢攥住,無論如何都掙紮不開,女人眼兒裏含著水,瀲灩波光好像要哭出來的模樣。平時褚良不願意看小女人掉淚,但今時今日情景不同,此刻他心裏不止沒有半分疼惜與憐愛,反而充斥著暴虐,要將他腦海中為數不多的理智都給衝散。
男人堵住了那張嗚嗚咽咽的紅嘴兒,用牙齒咬著唇瓣。
盼兒吃疼,眼裏淚花兒湧湧而下,眉心裏溢出靈泉來,將早先趙婆子精心勾畫的那朵桃花給暈開了,拇指直接將眉心淡紅的顏料抹了個幹淨,褚良扶著盼兒,將人逼到了牆角,已經是退無可退的境地,脊背抵在了床柱上。
淡紅紗帳遮住了盼兒的雙眼,隱隱約約能透出些光亮,卻看不清眼前男人急切猙獰的神情。
好不容易等褚良親夠了,盼兒腦袋裏混沌一片,渾身力氣好像被抽幹了似的,腿兒直發軟,要不是褚良拉著她的胳膊,她怕是根本站不穩了。
女人酡紅著臉,淚珠子一連串兒的往下掉。
褚良濃眉緊緊擰著,隻覺得小女人好像是水做的,他這隻是親了兩口,還什麽都沒幹就哭成這樣,要是真刀真槍的要了她,豈不是連嗓子都要給哭啞了?
胡亂擦了擦勻白小臉兒上的淚痕,褚良將人按倒在了錦被上,鷹眸閃著精光,好像迫不及待的要將盼兒吃進肚似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