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喜看著令狐楚自己也是一知半解的樣子,點破了一點,怎麽這春天裏的濕氣還會這麽嚴重,難道這次又有人搞鬼?
“令狐公子都不知道怎麽解決,那我去找清秋姑娘商量一下。”
宴喜突然想起自己的老鄉,想著謝清秋的醫學知識也是不少,之前治瘟疫的時候也是這個老鄉同自己一起研究出來的,興許謝清秋會有更好的方法呢?總之總是得試試的。
“喜兒妹妹,清秋小姐早就不在這裏了,你不用去找她了。”令狐楚開口阻止宴喜轉身將要行動的腳步。
“不在這裏?那在哪裏?”宴喜自然是不知道謝清秋已經離開了南都,回到了京城。
“回京了。”令狐楚低垂下了眼瞼,英氣的眉尖突然也變得有些違和的柔絲。
宴喜眨了眨眼睛:“什麽?她回京了?怎麽那麽突然,我怎麽都不知道。”
“喜兒妹妹還真的是一驚一乍,這清秋本身就是謝家的長女,怎麽說都不能窩在這裏跟我們一同受苦,人家想幾時回便幾時回。”令狐楚平淡都語氣說出了語氣伸長的話。
“好吧,本來還想當年謝謝她送我香囊,看來沒機會,那就下次吧。”宴喜隻有語氣的失落,雙眼依舊靈動著。
“喜兒妹妹是說香囊?”令狐楚的語氣突然有些驚訝。
“是的。”宴喜低頭從腰間拿出香囊,在令狐楚的麵前搖晃了幾下說道:“你看,就是這個,我告訴你,這個可香了,還是薰衣草做的呢。”
“喜兒妹妹怕是有什麽誤會吧?”令狐楚看了看宴喜手中的香囊,神色變得有些凝重。
宴喜將香囊拿在手上,翻出早先自己不認識的那個字,顯擺顯擺的樣子說道:“誤會什麽?你看,這還有我的名字呢,錯不了的。你認識這個字嗎?”宴喜伸出手指指了指手中香囊的刺繡。
令狐楚瞟了一眼香囊,又看看宴喜的臉頰,冷笑了一聲:“嗬嗬,還真的是這個。”
“什麽意思?什麽這個?”宴喜的眉頭擠在眉間,看著令狐楚問道。
“喜兒妹妹怕是又不知道,這香囊可是宴清的。”
“哥哥的?”
“嗯,是的,喜兒妹妹。”
“可是這是清秋姑娘送給我的,怎麽會事哥哥的,你一定是認錯了。”宴喜很久肯定自己手中的香囊是謝清秋送的,因為那晚宴喜可是親眼看到謝清秋姑娘將香囊放在自己房裏的桌上。
“對了,喜兒妹妹,你一定改不知道這送香囊的寓意吧?”令狐楚打斷宴喜迷離的思緒說道。
“什麽?”
“隻有相互喜歡的有情人,才會以贈送香囊作為信物保存。如果一個男子送給一個女子一個香囊,是想把香沉鎖住在自己囊中,喜兒妹妹一定改不知道吧,所以才會覺得這香囊是清秋姑娘送的。”令狐楚向宴喜解說著香囊的寓意。
“那……這樣,你怎麽知道這個是哥哥的。”宴喜知道後顯得有些不解,眼角透露出許多的疑問。
“因為那是我曾經在宴清的房裏見過這個香囊,當時我還以為宴清有心儀的姑娘。””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