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雲惜聽校長的意思,知道他是誤解了自己的來意。
校長肯定以為自己是來求情的。
所以厲雲惜和校長解釋說。
“校長先生,我根本就沒有作弊,而是被人冤枉的。我相信芬蘭大學立學百年,校規嚴謹,不會對有冤屈的學生視而不見的吧。”
厲雲惜先是把芬蘭大學一通誇,隨後提出了自己的訴求。
如果芬蘭大學的校長不管厲雲惜的冤屈,那麽芬蘭大學的聲譽會再次得到損傷。
這是作為芬蘭大學的校長,不會願意看到的。
所以校長必須管這件事情。
厲雲惜把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
校長也不可能說不管,所以他問厲雲惜。
“你說你是被冤枉的,你有什麽證據嗎?”
不管厲雲惜是真的被冤枉,還是假的被冤枉。
都要用證據說話,不是憑著厲雲惜一句話就能斷定的。
厲雲惜指了指那張紙條。
校長有些不理解的看著厲雲惜。
這張紙條不是厲雲惜帶進去考場作為作弊工具的嗎?
厲雲惜居然說,那是能證明她是被冤枉的證據。
厲雲惜指著紙條上的字給校長看,厲雲惜又從書包裏麵拿出自己平常的作業。
在離開考場之前,厲雲惜和南依琳拿回了屬於自己的手機和書包。
“校長先生,您看,這張紙條上的字和我平常做的作業根本不一樣。”
厲雲惜拿出來的是一本有老師批改過的作業。
作業本的外麵,清清楚楚的寫著厲雲惜的名字。
而且名字還是芬蘭語,這就讓校長不必去找懂得中文的老師查看。
所以這個作業本是可以證明厲雲惜平常都是這麽寫字的。
雖然芬蘭語看起來都差不多。
但是就跟中文一樣,每個人的書寫習慣都不一樣。
所以寫出來的字還是會有差別的。
更何況厲雲惜的母語是中文。
她寫的芬蘭字還顯得非常別扭,但是能看出來厲雲惜寫的非常認真。
所以校長對比兩張紙上的字跡點了點頭。
兩張紙上的字跡確實有很大差別。
但是校長還是有些疑慮。
字是死的,人卻是活的。
人有嘴,想說什麽都可以。
“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用不是你的字的小抄,作為作弊的工具的。說不定你就是故意帶這張小抄進去,這樣好在事發後為你自己的行為進行開脫。”
厲雲惜明白校長的意思。
厲雲惜很高興校長總有這樣的問題,這證明校長是真的認真在思考這件事情。
所以厲雲惜也認真的對校長的疑慮進行了解答。
“校長先生,首先,如果我真的這麽做了,您覺得我有必要把事情鬧得這麽大,還鬧到您這裏嗎?”
沒等校長回答,厲雲惜又接著說。
“其次,我根本不需要帶這張小抄,因為我看過的東西,全部都在我的腦子裏麵。”
厲雲惜的話讓校長覺得很驚訝。
厲雲惜說話的時候非常自信。
校長驚訝的是厲雲惜這種,幾乎可以說是過目不忘的本事。
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沒有記憶力驚人的人。
作為一個著名大學的校長,他是見過這種優秀學生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