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鐵幫派的事情,先不插手,另外,胡思那塊地,就讓他搶了去。”白夙那低沉的嗓音再次響起後,成承方才從自己的悲哀中回過神來。
但猛的聽到自家少爺說的是什麽之後,他更加悲哀了。
“少爺,那塊地,不能讓大少爺搶了去啊,您不是不知道那塊地對我們的重要性,怎麽能……”
“我自然有我的道理。”白夙卻沒有打算給成承解釋的心情,麵無表情的臉上很是平靜,但是,深邃的眼眸裏凜冽如常。
白青亦這次竟然利用了郎韻來和他搶地皮,因此而方才得逞,他倒是沒有意料到這一步。
不過,他也真夠卑鄙的。
眉宇間閃過一絲淩厲,他如今倒是看不懂白青亦對郎韻的心思了,有恨有愛,還有一絲詭異的複雜,但是……
淩厲化為一抹濃烈的暴戾,不管他是什麽心思,他不會再讓他有機會可乘,郎韻,是他的!他會保護,也不會輕易讓他再利用。
成承動了動嘴唇,見自家少爺臉色十分不太樂觀,他隻得默默的把到嘴的話又塞回肚子裏去。
快到了大過年的日子,街景十分熱鬧,禹城下了場大雪,寒氣逼人。
但那熱鬧絲毫不減,不顧寒冬,依舊如火如荼的喧鬧著,歡樂著。
郎韻趁著快要過年趕緊把戲全部拍完,她得陪著自家兒子和弟弟過年。
郎韻自己買了一棟別墅,不好總在曼易那裏擠。
雖然曼易堅決不讓她搬出去,但是,郎韻還是我行我素,因此差點令那個河東獅吼沒把她耳朵罵聾了。
在把小風接來陪軟軟後,郎韻去了趟酒吧。
任米打電話給她時,還令她驚訝了一番,不知道為什麽她會突然打電話給自己,話說起來,她還欠她一頓飯,在酒吧裏,郎韻竟然看到了許久不見的宮煌。
郎韻是知道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的,本以為,看到的會是老死不相往來的陌生感。
但一出現時,看到任米那簡單粗暴的揍人動作,郎韻還是心肝一顫。
看到宮煌以無比奇怪且詭異的姿勢趴在地上半天沒能爬起來,郎韻吞咽了一下,好家夥,任米這黑帶是練到了最高級了吧。
趕緊扯出任米那準備再給地上躺屍的某人一腳的動作,郎韻努力扯過她,濃重的酒味撲鼻而來。
郎韻皺了皺眉頭,這丫頭是喝了多少酒?
四周看熱鬧的人黑漆漆的圍了一大片,應該是認識宮煌的幾個公子哥實在是看不下去宮煌那躺屍的慘狀,把他扶起。
宮煌好像也是醉得不輕,一邊倒吸一口氣一邊顫巍巍的指著人群中的一個人影大罵,“你他媽個暴力女,仗……仗著自己是練家子……練家子的……了不起喲嗬……老子……老子……好歹……”
“……嘶……臥槽,疼死老子了……”宮煌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不斷呼痛,醉意朦朧之下,動作的篇幅有些過大,可能是扯到了傷痛的地方。
扶著他的公子哥應該也是認識任米的,有些無語的把宮煌的手拐了一個彎,正確的對上了鐵青著臉的任米,剛才指錯了哥們。
“好歹老子也是個練家子的好吧,他媽的當老子是死的啊……”
宮煌醉醺醺的,意識有點不清醒,瞄到熟悉的身影後,便大大咧咧的繼續罵。
郎韻微微懷疑的暼了一眼不經打的宮煌一眼,他也練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