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老子抗揍了兩年,跪了兩年的搓衣板了,還想讓老子怎麽樣!!媽的……”
郎韻,“……”
公子哥們,“……”
眾人,“……”
練家子,原來是這麽個練法。
郎韻真相了。
實在是不忍心和慘不忍睹,公子哥覺得扶起宮煌都覺得丟臉,他們無語的隻好求助宮煌的死黨。
“你他媽還有臉說?!老娘下次讓你跪方便麵,脆一根讓你再他媽跪……跪仙人掌!媽的……”
喝醉酒的任米一邊想要掙脫郎韻,一邊衝著宮煌就想要再次去揍。
宮煌雖然喝醉了,暼到那抹氣勢洶洶而來的熟悉身影後,潛意識中立馬做了一個保護自己頭的動作,“靠,別他媽打臉……”
郎韻,“……”
公子哥們,“……”
眾人,“……”
那慫樣,簡直……除了慘不忍睹,就剩下慘不忍睹了。
郎韻死死的拉住暴走的任米,沒敢再讓她上前去揍,這小兩口到底是又怎麽了,不是說離婚了麽,如今這副逗比樣是想要鬧哪樣?
公子哥們終於不想要再陪著宮煌丟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丟下這爛泥扶不上牆的醉鬼,自顧離開。
宮煌失去了支撐,直接“撲通”的一聲一個屁股墩坐在地上,人群中再次發出一聲憋笑聲。
不敢笑太大聲,畢竟,這是宮煌。
郎韻臉色已經快瀕臨扭曲了,這兩口子叫什麽事情喲!
自己扶著的任米暴脾氣也大。
正不知道該怎麽做時,門口那一個披星戴月向她走過來的人令她微微愣了一下,繼而又想通了。
來人正是白夙,隻見他一進來便把那熾熱的目光投向郎韻,之後方才投向坐在地上爬不起來的醉鬼宮煌。
一個冰冷的眼神環顧了一下四周,隻見之前還擁堵並且熱鬧的人群迅速以光速的速度消失,眨眼之間,酒吧內除了他們四人,空蕩蕩的詭異莫名。
郎韻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白夙像拎麻袋似的輕鬆把地上的醉鬼給拎了起來,半扶著宮煌搖擺不定的身體,白夙這才把目光投向郎韻。
“把她扶起,一起離開。”
郎韻抿了抿唇,沒開口,見那兩人離開之後,她方才努力攙扶著暴走狀態的任米追了上去。
好不容易把這兩個醉鬼送回了宮煌的別墅,郎韻累得夠嗆,坐在沙發上喘著氣,管家似乎對於以前的夫人和自家少爺這種情況見怪不怪。
吩咐仆人去服侍那兩個醉鬼之後,便熱情的招待郎韻和白夙在客廳先休息著。
之後,一群人又離開,隻留下郎韻和白夙在那大眼瞪小眼。
郎韻瞄了一眼樓上,有些疑惑,但又不知道該如何問,也不想問白夙。
但是,白夙光看了郎韻那臉色,便知道她在疑惑些什麽,自顧的起身,在她身旁坐下。
郎韻立馬防備的瞪了他一眼,移動著分開兩人的距離,但郎韻一動,白夙立馬跟上。
簡直……厚臉皮。
郎韻正要起身,腰間猛的被白夙攬住,接著,身體便被他帶入懷裏,那熟悉的氣息緊緊的圍繞著她,令她身子有片刻的僵硬。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