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
“幹嘛!”
“不當演員了好嗎?”
看著白夙那期待的臉色,郎韻實在想不明白,他到底介意她拍戲這件事有多厲害。
“為什麽?”
“我不想看到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哪怕是拍戲都不成,更別提碰你了。”
“……”
對於一個如此斤斤計較,占有欲如此龐大的男人,她能說什麽?
那讓她就這麽在家裏當個照顧老公和孩子的家庭主婦?
她以前的願望可不是這樣啊,這樣當個黃臉婆,多沒有意思。
隻是,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一次次的發病,都是害怕她跑掉或者是消失,更加是因為她和其他男人見麵,哪怕沒有什麽,他都能幻想著有什麽。
心裏既心疼又無奈,郎韻最終點點了頭,她可以為了他放棄自己熱愛的職業。
“……行啦,答應你還不行麽!”
時間停滯。
兩個人都後知後覺的,白夙猛的扣住她的後腦狠狠的吻了一下。
你瞥瞥我我瞅瞅你,然後莫名其妙、又理所當然的再次親到一起。
然後,再次的就著地毯來個曖昧式的翻滾,要不是樓梯上那兩個古靈精怪的小腦袋盯得太過於直接,郎韻和白夙恐怕都還沉浸於其中不可自拔。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無色更是空。
為什麽要吵架,為什麽要冷言冷語,為什麽要故意令對方傷心?明明一句話就能解開的誤會。
明明,是相愛的啊。
這應該,就是相愛相殺吧,隻是那愛得濃情蜜意,殺得飽含深情。
婚姻是鍵盤,太多秩序和規則;愛情是鼠標,一點就通。男人自比主機,內存最重要;女人好似顯示器,一切都看得出來。
愛情是一場賭博,賭徒們把未來的歲月作為籌碼,下注於遠方幸福的時光,愛情也像咖啡,苦澀而又香醇;愛情更像鳴曲,曲折而又動人。
喜歡一個人,就是兩個人在一起很開心;而愛一個人,即使不開心也想和他在一起。
示愛者是動物,被愛者是植物。如果愛被拒絕,離開的當然是動物,因為植物是不會生出腳來跑路的。
老夫老妻越長越像。有人說因為他們相愛。但醫生說,起因是朝夕相處,飲食結構相同、作息規律同步。同一棵樹上的樹葉也是越長越像的。
每個女人都有兩個版本:精裝本和平裝本,前者是在職場、社交場合給別人看的,濃妝豔抹,光彩照人;後者是在家裏給最愛的人看的,換上家常服、睡衣,訴苦。婚姻中的丈夫往往隻能看到妻子的平裝本和別的女人的精裝本和平裝本。
守一顆心,別像守一隻貓。它冷了,來偎依你;它餓了,來叫你;它癢了,來摩你;它厭了,便偷偷地走掉。守一顆心,多麽希望像守一隻狗,不是你守它,而是它守你!
這,便是愛情嗬。
——全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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