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嵐淡淡一笑:“那我先走了,蔣姑娘,失陪。”
“縣主慢走。”蔣嬋忙回禮。
“我送你。”季氏忙道。
季氏是多聰明的人呀,自己的小叔子生的這般麵貌,最能惹得桃花債。
這蔣嬋,不會是他在雪狼城惹的桃花債吧!
她拉著寧嵐說:“這個蔣嬋怎麽回事?”
“她許是中意阿非哥哥,她的父親是浪州守將蔣統。蔣將軍跟我父親交好,還托我父親做謀,要湊成他們的婚事。”寧嵐低聲說。
季氏一聽壞了,竟還有這緣故,這怎麽還能留在府中用膳!
“非兒沒有惹人家吧?”季氏不由道。
“應該沒有吧!之前蔣姑娘對我頗為不滿,後來倒沒出現了,我還以為她知難而退,今日遇見,倒是意外。”寧嵐說。
“我總會弄清楚的。”季氏壓低了聲音道,“嵐兒,你且放寬心,我和婆母早認定了你才是嵐兒的未婚妻,這雖然沒有正式定親,中秋兩家吃飯,就等於是定了親的。”季氏道。
“不論蔣嬋有沒有旁的心思,我總會給她掐滅了。”
寧嵐也不喜歡這樣的麻煩,聽了季氏的話,心中微定忙道:“有勞嫂嫂。”
季氏淺笑:“依我看,多半是這姑娘一廂情願,非兒這張臉,實在太能惹禍了!”
寧嵐也在心中歎息,她想阿非哥哥確實太能招桃花,可是我又喜歡他的臉喜歡的緊,這可真是矛盾。
“阿非哥哥的臉確實是極好看的。”
聽了這話,季氏噗哧一聲笑。
“好了,你上馬車吧!”
寧嵐別了季氏,沒有直接回將軍府,而是去了品香樓。
品香樓的老板實際上是容非,容非將自己的賬務全交在寧嵐手裏管著,所以她隔三差五便來品香樓一次察看賬目。
她一到,品香樓的掌櫃老虞迎上來,請她去樓上。
寧嵐在樓上看賬,卻聽到樓下似乎有喧鬧。
她叫來老虞:“樓下怎麽了?”
“有個客人吃著飯,突然口吐白沫,仿佛馬上要就死了。其他在旁邊吃飯的食客見此,都嚇壞了,皆說是不是咱們品香樓的菜有毒。”老虞道
寧嵐聽了覺得事情可大可小,眉頭微擰立即下樓去看。。
那口吐白沫的是一個中年男子,此時卻見一穿著灰衣挽著婦人發髻的女子在給中年男子紮針,按壓胸口。
不一會兒,那中年男子竟呼吸平緩下來。
“大家不要誤會,他不是中毒,隻是患有癲癇症,突然發作才會如此。”那婦人緩緩的道。
“我丈夫的確癲癇症,以前也發作過。”那男子的妻子在一旁道。
其他食客紛紛說原來如此,見那男子無事,紛紛散去。
灰衣婦人緩緩站起來,然後細細的叮屬了這對夫妻要注意事項。
那對夫妻連連道謝。
寧嵐看那灰衣婦人裝扮,不像是北境人,也不是銀發族人,應該是大安人,而且應該是從南邊來的。
此時那灰衣婦人轉過頭來,寧嵐微笑示意。
婦人行了個禮:“貴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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