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男的模樣,無比清晰的映在了我的眼中,這貨就跟聽到了什麽極為恐怖的事情一樣,整個人的情緒都不對了。
不光是他,就連訴說的乘警,也是變毛變色的,眼神有些遊離。
我看呐,這事兒有些古怪。
你想啊,火車裏的軟鋪車廂本來就是給乘客用的,現在卻封死了,如果是損壞或者是用作了其他途徑,乘警就會做出解釋,不會以這個姿態去跟金子男糾纏。
所以說,這個車廂裏絕對有故事。隻是我還不清楚其中的緣由。
再看金子男,臉色變的凝重了很多,也不叫囂了,低著頭在權衡著什麽,最後一跺腳,轉身就走,還罵了一聲晦氣。
乘警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濁氣,正了正大簷帽,順著過道就離開了這截車廂。
這一幕被很多乘客看到,乘客們竊竊私語,隨後就該幹嘛幹嘛了,而我們這桌子人都是眼裏不揉沙子的主兒,現在都激靈了。
小賤低聲嘀咕:“唉呀媽呀,這車廂裏不會是鬧鬼吧,你看那個帶金鏈子的土鱉,立馬就軟了,肯定是邪乎事兒,不然唬不住人。”
蕭大瞎子嘿嘿笑了:“要說這事兒也有點兒意思,乘警也是警察啊,他們一身正氣的,也相信這事兒?”
冰妃雙手抱胸,低垂著眼簾,貌似在想心事。
說實話,如果真是有靈異事件,我說什麽也得管一管,誰叫咱們是陰陽風水師呢。但是現在局勢緊迫,身上還帶著違禁品呢,可別節外生枝。
所以我看了看窗外濃重的夜幕,歎息了一聲,準備眯一會兒,然後跟瞎子替換替換。
然而就在這個當口,我忽然聞到了一陣香風,再抬頭,眼前出現了一個眉清目秀,麵容白皙的女孩子,她正在對著我笑,笑起來,眼睛像月牙,眉心還有一顆紅痦子。
我一下瞪圓了雙眼,這個女孩子在保定到北京的綠皮車上見過,當初她就是衝著我笑,但是一轉頭的功夫就不見了,怎麽這時候又出現了。
我天,一時間我都不知道說什麽好,難道她跟蹤我,也上了這趟列車?!
但隨後我就否定了自己,奶奶的,你以為你長的有多帥是不是,人家一個素未謀麵的大姑娘會一直追隨著你?呸呸呸,臭不了臉的玩意兒,你得明白,對你最重要的可是小芳啊!
但是我心裏這麽想,嘴上沒把門的,直接說了一句:“怎麽又是你?”
冰妃,小賤他們都坐直了身子,不明所以的看著這個女孩子。蕭大瞎子推了推眼鏡,低聲道:“這閨女是誰啊,腦袋有泡吧,笑什麽呢?”
女孩子笑著說:“我也沒想到還能碰到你,來北京的車上,看你們大包小包的以為去旅遊呢,我想過來說話,又不好意思的,沒想到我們是順路,我也去東北,也是去旅遊。”
得!
原來是把我們當成……有個名詞叫啥來?對,驢友!
把我們當成驢友了。並且同是從保定過來的,搞不好還是老鄉,難怪衝我笑呢,出門在外,碰到老鄉,的確是件高興的事兒。
我放鬆了警惕,其餘人他若有所悟的點點頭。
冰妃道:“小姑娘,我們可不是去旅遊,你過來找我們有什麽事兒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