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偏門,哪裏有這麽大影響?
就是在正門指鼻子罵,這才引來五城兵馬司的人。
“好啊,他白淮山長本事了!”
到底是兄妹,白氏又從沒對不起兄長,如今被人來正門辱罵,是把她的臉麵按到地上摩擦。
“真是放肆,他是什麽東西,還擺官老爺的譜兒呢?”
寵妾滅妻,丟官罷職!
有這樣的舅舅,對皇後沈清寧來說都是個汙點!
白氏每每想到此,就氣得吃不下飯。
馬車調轉馬頭來到正門,白淮山還在罵。
他看到白氏回來了,眯了眯眼道:“怎麽,你為了不想活的孽障,連府上都不回了?”
“大哥,你說的是人話嗎?”
什麽叫不想活的孽障,難道不是白淮山的女兒?
“周氏水性楊花,誰知道是不是?”
白淮山諷刺地嗤笑一聲,提醒白氏道。
“你……”
白氏一口氣憋在胸口,難受得很。
周氏的死的確有汙點,但不是周氏自願的。
這一切的惡果都與白淮山有關。
“若不是你偏愛一個下賤的小妾,哪裏至於如此?”
白家四分五裂,成為京城裏的笑柄。
“白秀秀,你太自以為是。”
白淮山深吸一口氣,突然不罵了。
他今日來這一趟,隻為說清楚。
“從今往後,我白淮山與白慕言白春花斷絕父子父女關係。”
至於白家的族譜,必須抹去二人。
如果族裏不同意,那就把兄妹倆過繼到其餘人名下。
總之,他不要這般兒女。
“你瘋了?”
白氏不可置信,不管如何,白家兄妹是白淮山的子嗣。
尤其是白慕言,曾被寄予厚望。
二十幾年的父子情分,說沒就沒了。
男子的心,怎能狠到這個地步?
白淮山這樣做,不是告知世人他懷疑周氏不潔?
“沒有瘋。”
白淮山垂頭,鎮定片刻又道,“做人心別太狠,這是我這個當爹的最後的勸告。”
他們之間互不相欠,以後也希望互不打擾。
“理由呢,總要給我個理由。”
白氏愣了半晌,才不可置信地問道,“是不是那小妾攛掇的?”
妖妖嬈嬈的,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
留在白家,早晚是個禍害。
“這與嫣然有什麽關係?你還不如去問問你那好侄兒!”
白淮山警告,他沒有去刑部而是隻來白府罵一頓,已經是最大的讓步。
做人不可欺人太甚。
他承認自己與周氏之間有問題,子嗣卻是無辜的。.伍2⓪.С○м҈
“難道庶子庶女就不是人了?”
白淮山冷笑,片刻後轉身上了馬車揚長而去。
“白淮山,你說清楚啊!”
白氏氣得跳腳,又犯了哮喘的毛病。
“娘,張嘴。”
沈清寧拿了噴霧,給白氏做急救措施。
一刻鍾後,白氏這才緩過來。
剛剛她吵架輸了,插不上話。
到底發生了什麽?
白淮山一臉決絕,白氏卻不曉得原因。
“或許有人能告訴您。”
沈清寧打開車窗對著角落道,“表哥,你還想躲多久?”
白慕言回來了,難道去找了白淮山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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