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都走不出,何況是白家兄妹了。
“慕言,你爹罵到沈府,揚言要與你們兄妹斷絕關係,你可是做了什麽?”
白氏不兜圈子,問到關鍵。
聽白淮山的意思,似乎與小妾嫣然生的庶子庶女有關。
“嗬嗬。”
白慕言冷笑一聲,嘴邊勾起諷刺的笑意。
“姑母,在我心裏,白淮山已經不是我爹爹了。”
盡管很殘酷,白慕言已經下定決心。
白淮山不是說要斷絕關係?那正好。
“侄兒會修書一封送回西北,告知族人。”
白慕言一點不在乎,反正娘周氏已經安葬在娘家祖墳附近。
生的時候兩看相厭,死了更別在一個坑埋著了。
“你爹那是氣話。”
白氏心裏把兄長罵了幾遍,正要罵祖宗十八代,發覺二人是一個祖宗。
“你和姑母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麽?”
白淮山不顧斯文跑來撕破臉,想來不是小事。
白氏有心問明,白淮山卻離開了。
“姑母,侄兒聽聞帝後歸京,也跟著進京。”
離京一年多,白慕言聽說白淮山在莊子上,隻感覺有點舒爽。
他爹是個官迷,如今沒了差事,隻能窩在家中。
“在村裏,侄兒碰見了嫣然帶著兩個孩子在池塘邊觀賞錦鯉。”
京郊的村子,風景不錯。
白慕言到村口看到小妾,如鯁在喉。
周氏的死,與嫣然脫不開幹係。
白慕言對爹白淮山的做法心寒,倒是沒想為難小妾。
“我心裏清楚,就算沒有嫣然,也會有別人。”
還是他娘周氏不夠狠,沒對小妾的子嗣下手。
小妾嫣然看到白慕言,如同見了鬼。
白慕言走進,她連連後退。
餘光看到遠處來的白淮山,嫣然做了一個決定。
嫣然不傻,她知道白氏看不上她的出身,想要和白氏沾親帶故很難,唯一的辦法就是抓住白淮山。
嫣然已經生產,身段大不如從前。
萬一白春花使壞,把用對付傅家的手段用在她身上,給白淮山送江南瘦馬,嫣然不覺得自己有把握勝出,她必須想個法子進一步離間父子情。
於是,白慕言走到近前,嫣然下狠心拉著庶子庶女一同落入池塘中,撲騰好久,又喝了幾口水。
“侄兒要去救人,被那人看到,以為是侄兒推他們落水。”
白慕言冷笑,白淮山不聽他解釋,看他的眼神滿是嫌惡。
“慕言,你沒解釋?”
白氏氣得心突突,這的確是下賤小妾慣用伎倆。
“並未。”
白淮山不問,直接給白慕言定罪,他還有什麽好解釋的?
在白淮山心裏,從沒把他當兒子。
既如此,無所謂斷不斷絕關係。
心冷了,再也捂不熱。
“如今白淮山有美妾相伴,又有子女,根本不在意我和妹妹了。”
白慕言回來這一趟,有事相求。
他在北地做知府曆練,接下來想通過沈清寧的關係留在京城任職。
“以前是我自私,沒有為小妹考慮過。”
如今白慕言想清楚了,他留在京城裏,也為照看妹子。
尤其是白春花生產後身子不好,萬一傅誠有二心,家裏總要有個做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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