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一句話,你先生看問題是很片麵的,沒有看到全麵,整個、整體!他隻看到局部問題!所以!你先生的學思想,是不成熟的!”方忠直言不諱,對曾參道。
“你?”曾參不服,道:“我先生的學思想,哪裏不好了?他教我們如何做人,哪裏不好了?都沒有節操了,這個世界不亂才怪?都那麽自私,人跟畜生又有什麽兩樣呢?”
曾參的意思是:都像你方忠這樣,不願意作出犧牲,隻有自私,下還能大同麽?
“你先生隻教別人在盛世的時候怎麽做人,卻並沒有教別人在亂世中怎麽活。難道!這不是片麵麽?”
“做人要有節操,不管在盛世還是在亂世,都要有節操。”曾參不服地頂撞道。
“你又片麵了!你跟你先生孔子一樣!你?”
“我怎麽片麵了?難道不是麽?做人要是沒有節操,那還是人麽?那跟畜生有什麽兩樣?出爾反爾還為人麽?”
“那我問你!敵人跟你講這些麽?畜生跟你講這些麽?敵人跟你講節操麽?敵人隻會利用你的弱點、缺點!畜生跟你講節操麽?他們不懂人語!敵人!跟畜生有什麽不同呢?你能跟他們講什麽節操?”
“你?”
“你跟你先生一樣,敵友不分!”
“我怎麽敵友不分了?”
“你先生的那一套,還可以用一個詞來形容!”方忠看著曾參,道。
此時的曾參!氣得不行,完全亂了方寸。
“什麽詞?”
“和稀泥!”
“和稀泥?”
“就是和穀粉做糊糊湯!”
“你?”曾參不懂方忠的意思,朝著方忠看著,希望解釋。
“我雖然沒有跟隨你先生多少年,可我聽別人了,你先生的那一套學思想,就是和稀泥!他把社會管理、社會問題就當一鍋粥,一鍋糊糊湯!攪和攪和就能吃了!攪和攪和就社會就是這個樣子!”
“我不懂!”曾參粗聲粗氣地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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