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顏淵死,顏路請子之車以為之槨。子曰:“才不才,亦各言其子也。鯉也死,有棺而無槨。吾不徒行以為之槨。以吾從大夫之後,不可徒行也。”
“什麽意思?”
曾參解讀道:“顏回死了,他的父親顏路請求先生賣掉車子,給顏回買個外槨。先生說:雖然顏回和鯉,一個有才一個無才,一個是你的兒子一個是我的兒子,但是他們都同為兒子。我兒子孔鯉死的時候,也是有棺無槨。我都沒有賣掉自己的車子給他買槨。因為!車子是我必須的交通工具,我還要跟隨在大夫的車子後麵出行,所以是不可以步行的。”
“哦?”樂歌點頭道:“這件事我聽說了!你先生愛麵子。唉!”
“不僅僅如此!樂伯伯!”曾參爭辯道:“先生認為他的身份是需要一輛馬車的,他有時還要跟隨大夫出行。大夫有車輛,他不能步行跟隨在大夫的車輛後麵吧?要是這樣!那就違背了禮的規定。是不是?所以!他必須有自己的馬車。所以!他的馬車是不能賣的!”
“哦?”樂歌又點了點頭。
曾參見樂歌還是沒有完全懂,隻得進一步解釋道:“我把這些內容安排在這裏,也一樣是有用意的,不僅僅是字麵上的意思。”
“哦?願聞其詳!”樂歌伸手示意了一下,說道。
曾參解釋道:“樂伯伯!是這個意思:表麵上是說顏回的事,其實際上有一個暗示和喻意!”
“哦?”
“意思是!隻有你有才學,才能得到別人的尊重!是這個意思!”
“哦?”
曾參進一步解釋道:“隻要我們都相信先生的話,並且去實踐人生,我們的人生都有一個好的結果!還有!人類社會就會美好起來!隻要我們都相信先生的話,我們的人生就能得到別人的尊重。樂伯伯!我的喻意是這個意思!”
“哦?”樂歌應道:“你要是不解釋清楚了,不說白了,恐怕很多人都不會明白其中的意思吧?”
“也許是吧!樂伯伯!可書麵文字就這樣啊?為了省出一些字來,隻有做到言簡意賅。不然!一卷竹簡隻能刻錄那麽多字,廢話多了怎麽刻錄得下去?”曾參道。
“哦?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顏淵死,子曰:“噫!天喪予!天喪予!”
“解讀一下!”樂歌道。
“是!樂伯伯!”曾參解讀道:“顏淵死了,先生說:唉!是老天爺要我的命呀!是老天爺要我的命呀!”
“是啊!是老天要你先生的命啊!你先生指望顏回傳承他的學說思想,將他的學說思想傳播出去、傳承下去。結果!顏回卻早亡了!唉!真是‘天喪予’啊!”
顏淵死,子哭之慟。從者曰:“子慟矣。”曰:“有慟乎?非夫人之為慟而誰為?”
曾參解讀道:“顏回死了,先生哭得極其悲痛。跟隨先生的人說:您悲痛過度了!先生說:是太悲傷過度了嗎?我不為這個人悲傷又為誰悲傷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