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樂歌笑道:“要是按照你先生的標準,那我樂歌就是一個小人!嗬嗬嗬!不過!我不是對所有人都是這樣地。我隻得惡人、壞蛋才使壞。在君子麵前,我樂歌是君子。在小人麵前,我樂歌就是小人。在惡人麵前,我比惡人還惡人。在畜生麵前就是!就是什麽啊?曾子?”
“在畜生麵前,樂伯伯您就是畜生!”曾參應道。
樂歌的神色當場變了,說道:“曾參!你說的是什麽話呢?你罵我?”
“樂伯伯!”曾參這才明白過來,自己著了樂伯伯的套。
這不是?我這不是順著他的話說下去的?哪裏知道:就變成罵人的話了?
“對不起!樂伯伯!對不起!我沒有罵樂伯伯的意思!沒有!對不起!……”
見把樂伯伯給得罪了,曾參嚇得不行。
樂歌見曾參嚇得那個樣子,在心裏偷笑著。
表麵上!他黑著臉,喝斥道:“在畜生麵前!我是不會把畜生當人看的!同樣地道理!在壞人、惡人、小人麵前,我也不會把他們當人看待。他們!跟畜生差不多!而你先生!講什麽‘和為貴’,其實是善惡不分,包庇壞人、惡人、小人,給這些人繼續作惡的機會!”
“是!是!樂伯伯!我錯了!樂伯伯!對不起!對不起!”曾參連聲道歉著。
“算了!算了!我不計較你!繼續往下讀吧!”樂歌揮舞了一下手臂,很氣憤地說道。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季康子問政於孔子。孔子對曰:“政者正也。子帥以正,孰敢不正?”
“什麽意思?解讀一下!”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季康子問先生如何治理國家。先生回答說:政就是正的意思。您本人帶頭走正路,那麽還有誰敢不走正道呢?”
“哦?”樂歌點頭道:“這話說得有些直接了吧?”
“不!”曾參解釋道:“這是我翻譯過來的白話文!孔子說的,很婉轉的,沒有這麽直接!”
“哦!”樂歌點頭道:“就是!你先生是沒有那個直接的膽子!他膽小得很!你不要看他在你們麵前很牛比的。我知道!他膽小得很!他!”
“是!樂伯伯!”曾參違心地應道。
他不敢再與樂伯伯熗,害怕真的得罪了。這不是?有事來求人家?得罪不起啊!
“嗯!”樂歌應了一聲。
曾參進一步解釋道:“先生的意思是:無論為人還是為官,都要有一個‘正’字,身正不怕影子歪。”
“嗯!好!”
曾參又解釋道:“正人先正己,隻要身居官職的人能夠正己,那麽手下的大臣和平民百姓,就都會歸於正道。社會是人與人的組合,人是最小的單位,也是最基本的單位!自己正了,社會就正了!”
“嗬嗬嗬!”樂歌笑道:“這是融入了道家思想啊!曾子!”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這是我對先生學說思想的補充!”
“嗬嗬嗬!好!繼續!繼續!”樂歌揮手道。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季康子患盜,問於孔子。孔子對曰:“苟子之不欲,雖賞之不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