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繼續往下讀!”
“謝謝!謝謝樂伯伯!”曾子應道。
《詩》雲:“穆穆文王,於緝熙敬止!”為人君,止於仁;為人臣,止於敬;為人子,止於孝;為人父,止於慈;與國人交,止於信。
“解讀一下!”樂歌伸手示意道。
曾子解讀道:“《詩經》上說:品德高尚的文王啊,為人光明磊落,做事始終莊重謹慎。做國君的,要做到仁愛;做臣子的,要做到恭敬;做子女的,要做到孝順;做父親的,要做到慈愛;與他人交往,要做到講信用。”
“好!”樂歌應道。“這裏從君王講起,各盡所責!君王有君王的責任擔當,有自己的形象。做臣子的也要有臣子的樣子、形象,也要盡自己的職責。做父母長輩的也一樣,要有父母長輩的樣子。做子女後代的也一樣,要盡到自己的責任。還有!作為社會中的人,與人交往要講信用。這是做人之本,社會之根本。還有!你是在解釋你先生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關係吧?”
“是!樂伯伯!就是這個意思!我們作為人,就要盡自己的責任,有所擔當!隻有我們各盡所能了,社會才不會亂。”曾子應道。
“嗯!好!繼續!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子應道。
《詩》雲:“瞻彼淇澳,綠竹猗猗。有斐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喧兮。有斐君子,終不可諠兮!”
“解讀一下!”樂歌要求道。
曾參解讀道:“《詩經》說:看那淇水彎彎的岸邊,嫩綠的竹子鬱鬱蔥蔥。有一位文質彬彬的君子,研究學問如加工骨器,不斷切磋;修煉自己如打磨美玉,反複琢磨。他莊重而開朗,儀表堂堂。這樣的一個文質彬彬的君子,真是令人難忘啊!”
“嗬嗬嗬!”樂歌笑道:“曾子是一個詩人!啊!你寫的文章多麽地美妙啊!多麽地有意境啊!”
“謝謝樂伯伯!”曾子謙虛地說道:“我隻是抄寫、引用《詩經》而已!樂伯伯!慚愧了我?”
“你還是在提及個人的修養、修煉!”
“是!”曾子應道:“隻有提升個人的品德修養,全民素質得到提高,社會才有救。”
“這跟道家的‘化整為零’有異曲同工之妙!”
“是!樂伯伯!”曾子應道:“我是從樂伯伯這裏得來的,信手拿來用於先生孔子的學說思想了,用來完善先生的學說思想!隻有把社會、國家先化整為零,再進行組合,才能把問題說清楚,才能讓世人明白事理,明白人與社會、國家的關係,人與家庭、家族、他人之間的關係!”
“好!”樂歌大聲地叫好道。
曾子繼續往下讀文:
“如切如磋”者,道學也;“如琢如磨”者,自修也;“瑟兮諠兮”者,恂栗也;“赫兮喧兮”者,威儀也;“有斐君子,終不可諠兮”者,道盛德至善,民之不能忘也。
“解讀一下!”樂歌示意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