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了幾個倪處,擱到一旁了,頤指問:“淼國怎的還有這種奸臣,處理掉。”
“為何國師今日如此殷勤?”
攝政王略微不解他所作所為何意,平日連朝綱之事商討而缺席的國師,如今竟自己翻閱起奏章來。
令人難以置信,匪夷所思。
白司寒微微挑眉,抿著的薄唇緊了下,顯然很是不耐煩他多嘴多言。
“王上讓我來的。”
言簡意賅,意思明了。
浮生一闕圖下,傾盡韶華的顏色,將抵在花窯旁的攝政王黯色容顏顯得更加遜色了。
仿佛他也經自流年的磋磨褪染。
“你,知道當年之事嗎?”
率先打破岑靜的攝政王,修長的手抵在額前,掩住了底下的容顏,讓人辨不清此時他是何種表情。
一抹黑絲金綢身影搖搖出現在紙糊門外,欲伸出推門閂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身旁的侍衛扯著嗓子要威示,王上隨即擺了擺手,示意稍安勿躁。
且佇在紙糊門外,細細聽聞房內之事。
“當年,白翎蘇,也就是你爹,於災爆發時,先王曾秘密覲見於他,商討解決於災之事,我當時因貪玩誤入椒炬殿的藏書閣,恰好聽到了一切。”
白司寒鏨眸就在此時波瀾驚濤,倥傯著眼怒視著他,仿佛要將他刺得千瘡百孔。
“你這話所為何意?你給我說清楚!”
白司寒也顧不得手中奏章,揪起他前襟就一陣嗔斥,“你這話所為何意?所為何意?”
見他情緒紊亂,失去了往日沒有的謫仙冷肅,多了一份不耐躁動。
攝政王臉色陰地暗了,頗有神傷,“白翎蘇並不是奸臣,是先王心腹張德撮使,如不是他……”
聞到此處,他臉上帶著一絲愧疚,亦如掩藏萬世之謎的劊子手。
揭穿時,心底除了唯恐便是愧疚。
“十幾麵前,你且待在尚書堂那日,王上同你一般,遭遇了前所未有的痛處,祁王慘死,母妃鬱鬱而終,他何嚐不痛,但便是那些輿論和權勢逼迫著他,讓他一步步陷入了深淵。”
白司寒強忍著內心積鬱痛楚爆發,收不住打擊趔趄抵在案幾旁,唯眸一片血紅。
“不可能,不可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