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芩心翼翼地清創、敷藥和包紮,又不放心地把脈,確定他並無大礙,全部折騰完才長舒一口氣。
做完這些,從衣櫃裏翻出幹淨的衣服,給他披上;剛想去收拾藥箱,突然就被他從後麵摟住,整個人猝不及防地被拽在他的懷裏。
沈芩高舉雙手生怕壓著他的傷處:“你幹什麽呢?”
“鎖鏈撞的,明日一早就不青了,”鍾雲疏的下巴抵著沈苣肩頭,有些悶悶不樂,“我們每日幾乎都在一起,可是卻忙得連話的時間都沒櫻”
“你先起來把藥吃了。”沈芩掙紮了兩次,都被鍾雲疏困著。
鍾雲疏嗅著沈芩發間的馨香,有種著迷的感覺,對她的充耳不聞。
“乖,起來吃藥。”沈芩又催他,可是這背對的位置、又怕壓著他,也隻能動嘴。
鍾雲疏隻是把她摟得更緊,今日審問鄂托,給他最大的觸動是,如果沒遇到沈芩,他大概會成為第二個鄂停
像鄂托一樣封閉自己、深藏著自己的驕傲、帶著對赤雲族的向往……前一世他就是這樣做的,最後一敗塗地。
幸好,在疫亭醒來的那一刻,她來了,不一樣的沈芩來了。
沈芩不明白鍾雲疏突如其來的反常,心翼翼地轉身,與他麵對麵,不曾想轉得快了些,兩人直接撞上了。
“唔……”沈芩眯著眼睛,疼還沒來得及喊出聲,就被他堵了嘴。
一個纏綿又溫柔的吻,混合著沈苣慌亂,以及鍾雲疏的深情。
半晌,沈苣臉龐被燭光映得緋紅,忽閃著含著水汽的眼睛,指尖有意無意地點著鍾雲疏突起的喉結:“怎麽了?”
鍾雲疏嘴角上揚,笑則不語,將她更緊地摟在懷裏,近到她的耳朵貼著胸膛,這個姿勢最讓他心安和寧靜。
“我在想鄂托為何要在今晚逃離?”
“啊?是你之前覺得有可能,才過去看的,”沈芩微微抬頭,剛好看到鍾雲疏的異瞳雙眼,“問你自己啊。”
“如果你是鄂托會怎麽做?”鍾雲疏順勢親了一下沈苣額頭。
沈芩想了想:“如果我是鄂托,怕死又堅持,如果沒有性命攸關的事情,應該就老老實實待著了。”
“既不是生不死,又被關押成這樣,再加上老窩被毀,肯定頹廢得不校起碼今不會想逃,也可能覺得今不逃就沒機會了。”
“難道鄂托有內應?”
“沒有內應,”鍾雲疏這點還是很肯定的,“常人遇到今日這樣的打擊,估計都破罐子破摔了,他為何沒有?”
沈芩實在想不到:“他在怕什麽呢?換成是我要逃,我也會安排好一切事情再逃,這麽突然地逃,沒有勝算又很危險,何必呢?”
鍾雲疏忽然握住沈苣雙手:“也許箱子裏有讓他更恐懼的事情,倏關他的將來和生死,會是什麽呢?”
“第二十個箱子?”沈芩忽閃著眼睛,既好奇又納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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